晚些时候,颜曦染醒来时已经消了气,就是不好意思先开口,君凌便主动递了个台阶。
“本座对外是身死之人,接下来的日子就在陛下这儿足不出户了。”事实上国师大人一直和女皇陛下同住一殿,只不过现在出去是不让人发现的出去。
“你真没受伤?”颜曦染也没有揭穿他的说法,还是不放心地看着他。
“一点伤都没有,陛下信不过的话可以亲自一出一出检查,本座绝不隐藏丝毫。”他展开双臂,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那你脱吧。”颜曦染木着脸说道。
对付骚人就是得用他的风格!
这下倒是让君凌微愣了一瞬。
“陛下可知,这脱下之后,本座可不会轻易穿上了。”他敛了敛狭长魅惑的凤眸,似乎十分认真。
“那你就光着呗。”颜曦染学着他往常那样,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这着实是君凌没有想到的。
“你脱是不脱?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她说着,就要过去帮他一把。
君凌拽着自己的衣服不让她得手,颜曦染便将他推倒在榻上,自己则是翻身跨坐其上。
腰腹的核心力量,堪此负。
即便多几分内力对付他,也只会起正向作用,也更合他意。
她羞红着脸继续对他的衣衫下手。
“染儿,你要做什么?”他一把握住她作乱的手。
“做你!”她原本是想吓唬他的,结果被男□□惑得还真有点想……
“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低沉的嗓音已有些暗哑。
“什么叫不是时候?!都已经在准备大婚那些东西了,提前一下怎么了?!而且你不是说以后都听我的吗?我现在就要睡了你!”她的声音忽然拔高。
“好啊,那本座便却之不恭了。”君凌搂着她转了个身,将上下的位置反了过来,欺身将她压住,把她的双手固定在上方,在她脖子边吹了口气,“染儿,本座经不得挑逗。”
毫无意外地看到她轻颤了一下。
白雪红梅图,持续在画。
不可名状之境,不知何时,已晤然。
征服,占有,索取,肆虐,彻底,放纵,疯狂……所有的词与画面,在脑中过了一遍,而又始终克制住。
她轻唤了一声,引来他一声低喘,本就被分……
更甚了。
其实这不能怪她,他是真的,比她之前百度的要离谱太多……
他眸中满是情到浓时的冲动,像极了被唤醒的凶兽。
她微颤着低语。
君凌听罢,念想只增不减。
就在她以为他真把想变作要时,他却只是将那柔荑一扯。
就那样,带着她。
始有其时,终不知期。
后来,颜曦染已经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望着自己微红的手掌,小脸一下火辣辣的,还不如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我刚刚可是都准备好了,是你自己不要,你可不能记在小本本上!”她羞红着脸控诉。
nn的,都快破皮了!
“染儿值得最好的,这事,本座就是忍得再辛苦,也要等到大婚当日。”他满目柔色地给她揉了揉酸乏的小手。
“君凌,其实我今天还有些话没说。”她将刚刚那档子颜色丰富的桥段压了下去,想起正事。
“你说,我听着。”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不曾离开。
“就是,那句我要回去找妈妈是脱口而出,我没有要离开你,我……我也不想与你分开。”今日她虽然在宣泄着情绪,可他的异样,她是知道的。
既然他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她也要回给他对等的,让他安心。
“嗯,本座知道,本座记着了。”君凌喜上眉梢,随后又有些欲求不满的沉郁,“染儿,本座后悔了,不如今日就洞房吧!”
“现在到我不要了!我要等大婚那天,你就憋着吧!啊哈哈哈!”颜曦染忽然也重视起了这仪式感。
再看着君凌略微憋屈的模样,她便仰天大笑,浑然忘了自己还是果着躺在某人怀里的事实……
于是,在不经挑逗的某人的“压迫”下,颜曦染用晚膳的时候,由于拿筷子拿不稳,还得靠某人喂!
“男人就不该宠着!”颜曦染愤愤道。
这臭男人,总是给她夹那么温补的,她都说了好几回要吃螃蟹了,却置若罔闻,甚至在她说最后一次的时候让人把螃蟹撤下去了!
要不是手不方便……
啧!
“你这几天估摸着要来月事,还是少吃些寒凉的。”他耐心地解释道。
“那我之后要吃很多!你可不能给我画饼!”颜曦染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这人比她自己还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