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里养着一堆呢,在你过了那些日子之后估计正好最肥美,本座差人给你做蟹黄面和蟹肉煲。”君凌轻笑出声。
“还有蟹柳串串!”她兴奋地补充道。
“好,染儿想要的,本座都给。”他则是无穷无尽的宠爱。
“耶!凌哥哥最好了!啵儿!”颜曦染抱上他的脖颈,朝他的脸亲了一口,之后才发现自己没有擦嘴,好不明显的一个油印子……
她当即捂着嘴退开了些,扬起的嘴角没收住,小眼神如林中鹿一样,无辜地看着他。
君凌却没有丝毫嫌弃,将人捞过来浅嘬了一下,继续喂饭。
随侍在不远处的小栗子和菘蓝: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就寝那会儿,颜曦染忽然想起来,卉南枝今日离开前把一道平安符放在了君凌身上。
“我觉得她做做样子也不该是这样的举动,那平安符里面可是有什么?”颜曦染不解地问。
“里面放了蛊虫,专门用来查看一个人是否真的死了。”君凌缓缓道。
“难怪她要放你身上!”而且她刚想碰的时候他没给,“所以她现在认为你的死是真的了吧?”她忽然有些后怕。
如果君凌不懂这些,而卉南枝又放了一些致命的……
绝对不能有下一次。
“嗯,不过本座没想到,她用的竟然是不可以潜入死人体内的孑蛊,孑孓二蛊皆可查验,孑蛊更难得,而且用途只有试探这一点,但孓蛊不一样,孓蛊容易得,还能潜入死人体内,甚至操控死人。孓蛊与孑蛊不同,他不单是可以对付死人,生人也可以,但是一旦潜入活人体内,那人在一日内便会死亡,最后还是与一开始放入死人体内无异。”
虽说他又办法对付孓蛊,也料到了这一层,但朕用上孑蛊,倒是令他有了更大的疑惑要去查探更多的事。
“等等,孓蛊对她更有利却不用,孑孓二蛊的区别就是有没有伤害到活人,她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颜曦染大惊失色,随后拿了最近的一床被子将他从头盖到脚,“你躲起来,别被她偷了!”
“染儿,就是藏,也用不着给本座盖白的……”他失笑道。
这小狐狸虽最喜红色系,尤其是海棠红,但被子就是喜欢白色系的。
“……赶明儿就搞个黄的!”嗯,被子的话除了白色系,她就喜欢奶黄色!
“陛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搞黄色。”君凌一语双关。
“那要不搞个绿的?简称搞绿色?”小样儿,让他玩文字游戏!
“染儿若是再皮,本座就在这白色上面搞点红色,横竖本座也想开了,你也不是本座的对手,你觉着如何?”君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搂着她腰身的臂膀紧了紧。
红色,便是意味着最后那一步。
“不如何,我要睡觉了!”颜曦染将头埋进他的臂弯中,适可而止的道理还是懂的,她可不想明日继续被人喂饭!
颜曦染也是说睡就睡,那孑孓蛊什么的,让君凌自己思考去吧!
翌日,因为孑蛊的事,卉南枝对君凌的“死”已经深信不疑,而且,听“探子”来报,颜曦染昨日一直把自己关在殿里,连饭都没吃。
嗯,探子没见着暗卫们。
而后,早上就传出了颜曦染要罢朝的消息,公主殿有好几个人因为安慰颜曦染的时候用词不当,说国师死了,就被颜曦染拉了出去“砍头”。
现在殿里一片阴沉压抑。
颜曦染在殿内出来的时候是卯时末,她看着十分憔悴,这还得多亏君凌的妆容造诣!
她风风火火地驾着马,从皇宫跑到了大理寺卿府上,街上有好些人都看到了。
君凌“死”了,大理寺卿手上有冰魄寒玉。
这样联系起来就不难猜到,他们的陛下是要找大理寺卿“借”这寒玉来保国师的尸身不腐了!
“知情人士”当时在说八卦的时候就直言大理寺卿是个铁血汉子,说是重要亲人的尸身要用冰魄寒玉护着,怎么也不肯给颜曦染。
最后被颜曦染给抓入了打牢,冰魄寒玉也因此被抢了。
“我二姑的小姨的表兄的邻居的孙子就在大理寺卿府上当差,他刚刚出来的时候就说了,陛下和大理寺卿的对话太恐怖了,他第一次碰见这种场面,他说……”
颜曦染:“大理寺卿,朕把冰魄寒玉借你赏玩了这么些时日,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慕容晔:“陛下当时可是说明要给臣的,书信还在,陛下是天子,一言一行得三思,切勿污了名声。”
颜曦染:“爱卿是在威胁朕不要乱说?好大的胆子!”
慕容晔:“臣只不过是提醒皇上。”
颜曦染:“呵,朕不管你是何意,这冰魄寒玉,还是交还给朕吧!”
慕容晔:“送出去的东西,何来要回去的道理?”
颜曦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