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听我说,我只是纯属好奇或者欣赏,但是在意的可就你一个啊!大不了我今天就不去看了!”这样子说好像真的就没了什么兴趣,还能好看过这人不成?这样一想,心里就放开了。
“以后都不看。”他没教她瞧见眸底的得意。
“嗯……啊?啊啊,对,以后都不看!”还是哄人为上!
“如此甚好,陛下记得今日说的话,莫要让本座再伤心了。”他努力压制着嘴角的上扬。
“我们刚刚不是还讨论着宗政禾吗?为什么会扯到这个……”颜曦染觉得自己被套路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这是事实!
“嗯,被陛下猜到了呢!”君凌被揭穿后也就不再装,撤出了一个极有诱惑力的笑意。
“君凌你丫给老子过来,老子要给你点颜色瞧瞧!”颜曦染胆大地拽住他的领子将人拉得更近。
“正好,本座也想,就那来点龙袍的颜色。”他心情更好了,主动凑得更紧密,紧密到……
贴上了!
“唔——!”什么龙袍的颜色?!不就是黄色吗?!大混蛋,逮着机会就……
好半晌才说回正事上来。
“所以宗政禾怎么了?”颜曦染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甚至还与他有些距离。
都是教训啊!
“宗政禾是她和左相的孩子。”君凌不满她坐那么远,又将人捞了回来。
这次倒是老实了些,嗯,除去腰上是不是揉捏两下的大掌。
“不是吧?!这信息量太大了,我得缓缓!我没记错的话,左相夫人也是生了女儿的,那她女儿去哪了?”颜曦染惊呼道,俨然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对而言尺度小的现状。
“左相亲自捂死了。”他言简意赅地解释。
“我日这什么人?!”她有些激动,一下子连着没断句。
“陛下要日谁?”这下,君凌的俊脸又黑了。
就是知道她没来得及断句,也是膈应。
原来自己也是这般小肚鸡肠之人。
“放心,我只日你!我一下情急忘断句而已,你千万不要多想!不过真没想到,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下手!”颜曦染落落大方地安抚着轻拍了两下他的心膛,心里的焦虑和脸上故作的淡定完全两码子事。
算是求生欲很强了!
不过,左相夫人也真可怜,毫不知情,甚至养了小三的孩子那么多年,倾注了那么多的爱。
“他与自己的正宫夫人没什么感情,不过是贪图她背后的势力,他心里装的始终是那女人。”君凌说着,不免鄙夷起来。
“真是big胆!不过,以她的心计,为何要让宗政禾养在左相身边,在她这里,得到的会更多啊,她也肯定能护住自己的孩子!”颜曦染摸着下巴沉思。
“这都不懂,她想让宗政禾牵住左相,就算丞相有一天对她变了心,也会因为宗政禾这个血脉,一如既往地对她,而且,培养眼线,外人可不比亲女儿值得信赖。”他轻轻敲了敲她的小脑瓜。
“左相这都由着她!”颜曦染自动忽略了,只觉得信息量大。
左相不可能不知道。
“由不得他不答应,更何况左相本就对她死心塌地,不然也不会为了她,把自己另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杀了。”事实上他看不起左相这种看似很爱,却不想方法弄到手的行为。
没点魄力,也难怪不能光明正大得到。
“如此看来,左相估计也是脱不了干系。如果颜逵当了皇帝,她就名真言顺水涨船高,左相也能独大,可是我与颜逵无论谁当皇帝,她没有暴露的话,依然会站到那个位置,何必非要与我敌对,最后连自己儿子的命都搭上?”她有些不解。
安安分分混吃等死不好?
“有的人或许是想当皇帝呢?你、颜逵、颜羌,这三人里,颜逵最好控制,只需要保住他的命就好,而颜羌则是不会受人控制的性子,至于你,有本座在身边,一旦是你坐上了那个位置,只会稳如泰山。”君凌分析道。
“那接下来我不就危险了?他们必定会用更厉害的手段。”她有不祥的预感。
“给他们个机会,让他们掉以轻心,我们再将他们一网打尽。”他已有计划。
“怎么个给法?”颜曦染提前打听。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故意卖关子。
颜曦染最近每日都会去卉南枝宫里走动,外人只当是她孝心之举。
她做这些的目的更重要的还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的,或者查探她下一步计划的苗头。
“小曦,你日理万机,不用每日来看我,有太医们在,我能出什么事?”卉南枝还是卧病在床。
颜逵死了之后便一直如此,颜曦染知道这不是装的,但是绝对不是因为丧子的问题。
君凌那日写的名字,便是她!
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