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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右耳边,花花嘴不停歇,绕着夫子耳边介绍颜悦,央求夫子带颜悦回道观。与赛的茶商都住在清风山,夫子没有推脱的理由。
雪千秋扫了一眼百道夫子脚下六寸高的鞋底,跟在队伍后面。走至山脚,仰头望见白色的山峰,蜀楚不下雪,山顶怎么会有积雪?
清扫观门口落叶的道童身后跟着六只祥瑞,百道夫子喊了一声“师弟”,把手里的布袋丢给道童,领着颜悦继续往前走,雪域三人走在后面,雪银舞不满,“夫子,昨天我们来到道观,你可是一溜烟儿就跑了。”
“昨天侯爷在,没我的事,今天侯爷不在,观中只有我和师弟,师弟又在打扫,这种事只有我来做。”百道夫子说,“你要是愿意,我大大方方把这些事让给你。”
“我是客人,你休想使唤我。”雪银舞上前一步挽起颜悦的手,“姐姐,我住在南院,观中只有你我两位女孩,不如你也住在南院。”
颜悦跟着雪银舞的步伐往前走:“好啊,我正有此意。”
“没我的事了。”百道夫子看着走在前面的身影停住脚步,展臂伸了个懒腰,丢下几人,边走边说,“时间正好,回去睡个午觉。”
“舅舅,我嘴巴疼。”雪王指着红肿的嘴唇,抬起的袖口豁开一道口子。
雪千秋揉了揉雪王的头发:“我们回去擦药。”
回到南院,雪银舞拉着颜悦挨个选房间,雪千秋和雪王回到屋内,桌上摆着昨晚用完的药膏,雪千秋揉雪王的头发,“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夫子借药。”
正对着院门的是茶室,左边第一间是了然的房间。昨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雪千秋鬼使神差的走到左边第一间房。门是关着的,左边的木牌上写着「我从我心,不服就干」八个大字。
雪千秋抬手敲门,“道长在吗?”
门里没有传出声音,雪千秋轻轻推门。门往内推开,雪千秋和昨晚一样站在门口。除了没有人以外,屋内的陈设和昨晚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和南院的客房也并无差别。西面的墙上挂着一卷展开的竹帘,其上画着一只斑驳的白鹤。
“了然师兄他不在,你找他有事?”道童握着扫把突然出现。
作贼心虚,雪千秋心头一颤,“我想找夫子拿点药,夫子不在房里。”
“这不是师兄的房间,师兄的房间在哪儿。”道童指着右边的第一间房说。
“好,多谢。”雪千秋往右边的房间走去。
和了然的房间一样,房间左侧也悬挂着木牌,上面写着「道法印我心,世间任我行」。雪千秋抬手敲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回应。雪千秋提高敲门的力度,屋内依旧没有回应。
睡得这么沉。
“师兄在午睡,你要什么药?”道童见夫子的门始终关着,大声喊道。
雪千秋生出一枚雪花扔在门缝里,再走下台阶,快步走到道童身边,“我要一些消肿止痛的药。”
道童蹲在地上逗着祥瑞:“是蚊虫叮咬,还是跌打损伤?”
“都不是。”雪千秋说,“饭菜太辣,嘴唇红肿。”
“我给你拿药。”道童起身走向了然旁边的房间,六只祥瑞排成一排跟在他的身后。雪千秋跟上去,走到最南边的房间停下。房门左侧同样挂着一个木牌,只不过上面没有任何字。
道童打开房门,进去拿出一个红色小瓷盒,“把这个摸在嘴唇上,一天两次,明天就可以消肿。”
“若是腹泻,可以吃这个。”道童又举起另一只手里的白色小瓷瓶,“一天一粒。”
“好,多谢。”雪千秋接过药瓶,“厨房在哪个院子?”
道童:“你要做饭?”
雪千秋垂眉:“我不习惯这里的饮食,刚刚在城里我没吃,现在有点饿。”
道童:“中午还剩了些饭菜,我去热一热等会送到你房里。”
“好。”雪千秋刚要走,想起一件事,“道长法号为何?”
道童:“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诉你,你唤我小师父即可。”
“……好。”雪千秋汗颜,“有针线吗?”
道童:“等会我给一起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