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呀,再小就是给小朋友打的了。”
余响毫不犹豫道:“那就给我换小朋友的。”
护士摇头:“不行,你已经是大朋友了,大朋友就要用这个针。”
余响语气特别诚恳地继续跟她商量:“不是,我还是小朋友,我还没成年。”
“可你都快长得跟门一样高啦。”护士小姐态度坚决。
“不用理他,您直接给他打就行。”一旁的江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言对护士小姐道。
“喂你……”余响略带不满地瞪向江辞。
“闭嘴。不要去看针,闭上眼睛或者看我都行,大脑放空。”江辞冷静地对他说。
“闭上眼我会脑补出更恐怖的。”余响深知心理作用是很可怕的,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
“那就看着我,回想一下我有多讨厌就没空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来裤子拽下去一点——”护士小姐这会儿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
余响已经因为太过害怕而浑身无力了:“……我手软了。”
护士小姐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当即对江辞说:“你帮他一下。”
江辞是个行动派,当即就腾出一只手把余响裤子往下拽了一些,微凉的指尖碰触到了温热的皮肤,有些痒,激得余响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
不过很快更凉更痒的就来了——护士小姐把沾着酒精和碘伏的棉签伸了过来。
“实在害怕就抓住我的手。”江辞将另一只空闲着的手伸了过去。
眼下余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当即就把江辞的手当救命稻草似的攥紧了。
而江辞也收拢了手指,将余响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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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微颤抖着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
“放松一点,不放松更疼哦。”护士小姐随手将棉签丢进废物箱,将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针换到这只手上,“怎么这么大了还会害怕打针呀?”
“也、也没规定这么大了不能害怕打针啊……”余响艰难地回答说。
“也对,害怕是人之常情——放松点,你放松点就不疼,你太紧绷了。”
“我有在努力了。”
护士也不多说什么了,直接上手扎针。随着针管内药水的缓缓注入,余响咬着下唇和攥着江辞的手也随之用力。
他手劲其实不小,但由于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中,他对此浑然不觉,一时也没意识到这么大劲会把江辞也抓疼。
换个人也许这个时候已经骂骂咧咧地把手抽走了,但江辞愣是一声没吭,耐心地等到护士把针管拔出换上棉签。
“都说啦,越紧张越疼,不过没事就疼一小会儿。”护士随口安慰完就端着工具盘走了。
余响一手摁着那根止血用的棉签,另一只抓着江辞的手也没松开,眼神空洞,眼睛好似蒙上了一层水汽,整个人宛如石化了一般。
江辞定定地看了他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