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体分明,他神情清冷却目光虔诚,宛若身披圣袍对月光朝圣的狼人。
心想自己一定是醉得不轻,根本没办法冷静。
吴忧转过脸去,看着窗外湖面上的浮动的光斑,思绪放空,目光逐渐涣然。
时间变得漫长又跳跃,脑海里的时间轴出现了停表效应。
疼痛逐渐变得能够忍受,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祁理起身说了句“好了”,她才从漫游的思绪中登岸,茫然转过头来。
药上完了,后背也出了一层热汗,有种在恒温的冷气房里蒸了个桑拿浴的错觉。
酒意交杂着睡意,感官迷蒙的她浑身绵软地躺在克莱因蓝躺椅中。
皮肤折射着冷光白得刺目,脖颈线条优雅而美丽,被汗珠濡湿的发丝如同蜿蜒的小蛇在锁骨上游走,嘴唇艳丽如血玉。
收拾好药瓶祁理回头便对上了她朦胧如雾的目光。
水汽弥散,亦如涨潮海岸。
一瞬间,他感觉脑子里有根绷紧的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