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尤其在是她一个妾刚来的,就坐上王位的王后眼里最是不服她。
病梅也知道她不服自己,毕竟她堂堂一个王后,居然在王死后无法掌权,心中自然不服。她膝下几位皇子未能登基,她当不上太后就更不服了。
于是怎么着,病梅先发制人,以王后与王感情深厚为由,让她去活葬陪先王,只因她对病梅说了这么一段话:“没有夫君,你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永远不可能体面见人。你一身荣耀,都是夫君给的,就连你的国家国民爱戴你,都是夫君给你的这个机会,你才得以享受百民虚爱的感觉。”
病梅一听,一笑:“什么台面还需要男人给撑起,我不能自己撑?什么体面不是自己争取的?我的荣耀,我受尽百民虚爱,是我自己努力得来的。你居然认为这些东西都需要男人给才得以风光无限,那么就去陪先王吧,让他继续在下/面给你无尽的荣耀。”
于是,王后也被她干掉了。
她就此坐在王的宝座上,成为了国人憎恨的王。
《备受□□的死囚》
当了国人憎恨的王,她从不管这些,依然想要如何管理好鬼头国为主要事件。
但有一天,噩耗传来了。
这世上最了不起的军队被无相国军队屠杀在森林里,她最得意的手下祸祸一个人回来报军情。
可偏偏,受伤的祸祸再怎么快马加鞭,也赶不在一个半男半女相的人,一把剑横着捅进了病梅的脖子前到来。
她很难以置信自己,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短短二十几岁的生命。
她被捅的那日,是站在鬼头国最高的中央台被捅死的。祸祸来的时候,看见的正好是她即将死去的那瞬间。
这世上最了不起的军队全军覆没了,鬼头国的王死了,鬼头国的百姓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所有人都将这一切推向了病梅,说她是凶,一来就克死了国王,又克死了保家卫国的军队,还克死了自己,最终要克死整个鬼头国才算真正的结束。
那个半男半女相的人并没有屠杀整个鬼头国百姓,反而只是一句不言地捅死病梅后,独自离开了。
后来,荒芜国来犯鬼头国,就在鬼头国要灭亡之时,成了凶的病梅回来掌控政权,以凶鬼的能力逼退了荒芜国军队。
自此,被逼退的荒芜国消失了,有人说是她太过于血腥残暴,直接将一个国家的文明给灭断了;也有人说是荒芜国咎由自取,落得这个下场本该如此。
她也被称为断头王后,继续当鬼头国的王到至今。
外界只流传了她如何如何坏,如何如何血腥地屠杀了荒芜国文明,如何如何迫害无相国生人百姓,说她残暴无比,血腥无人性。
她这才出名的。
然而夫郎跟她分享的,可是很少人知晓的事情。
天怜衣有所悟:“这样看来,断头王后应该没有那么难以相处。”
夫郎无奈一笑:“嗯?挺难相处的。”
天怜衣见他这般犹豫,应该是他跟断头王后见过面,打过交道的。
天怜衣尴尬一笑:“啊?是吗?听夫郎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她为人挺仗义的。”
她没见过断头王后,不清楚这状况。
夫郎又说:“她比一剑祸生更难以相处。”
夫郎好像真的有故事要说,但又不说出来。
说实话,天怜衣也想知道他跟其他两坏的关系如何。
天怜衣又问:“夫郎,你说,断头王后和一剑祸生站的高度都差不多,平日里会不会有碰见的时候啊?碰见了的话,两个人是不是吵得很厉害?打得翻天覆地?”
她有点好奇。
夫郎:“......”
夫郎直言:“这一千年,他们只见过一面,但没有吵架,没有动手。场面好像还挺...和谐的?”
天怜衣一愣,和谐?这两人这么大的仇,还能这么和谐共处???
恩怨化小,小化了,了了便是好了?
天怜衣顿顿,还想问:“那夫郎还能告诉我,夫郎的‘新娘轿主’是怎么来的吗?”
三界出名的三坏一好中,“断头王后”,是因为被剑捅了脖子后得来的;“一剑祸生”,不难猜就是捅了断头王后才得的;“观君追师”,是天庭最高统治神帝君观;而“新娘轿主”是从何而来,她实在也好奇,但又猜不对。
索性本尊就坐在眼前,倒不如直接问来得爽快。
可是,天怜衣又立即说:“夫郎若是觉得不便,是可以不必说的。我理解,我理解。”
谁知,夫郎却笑了一下,然后才说:“怎么来的?无非就是为爱甘愿穿了一身新娘喜服,坐在花轿里等待心爱之人罢了。”
仅仅是一个坐在轿子里一千年,只为等待心爱之人到来的新娘罢了。
说得真简单,云淡风轻。
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