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奇怪的酥麻感,抿了抿唇压低了声音:“那就,之前怎么样现在也怎样啊,我又没要你说这些。”
她的语气近乎喃喃。
他一字一句道:“我觉得我应该说。”
语气坚硬。
他直视叶听白,深沉幽深的眼眸中仅有她一人的专注,让叶听白无所适从。
这顿饭吃的和叶听白想象的完全不同。
她垂眸躲开视线,将目光随意停留在桌上玫瑰的一片叶子上,沉默着。
她没再动筷,季瞻大概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没有这种情绪,心下有些懊恼,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还体贴的给她买了些甜点。
叶听白心情烦闷,本来晚上她是坚决不吃这些的,但如今闷着一肚子不如意,躲在房间一个人巴巴的全吃了。
这一夜照旧没有睡好。
隔天一早她还在梦中,手机跟疯了似的响个不停。她忍无可忍地爬起来接,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傻缺扯着嗓子喊:“快点给你点的外卖到了快开门!”
叶听白想刀游缙的心情压抑不住了,她忍着脾气:“等下再拿,放门口。”
也没问他怎么会知道她下榻的酒店和房间。
问了也白问。
他是和季瞻一样的自我派。
游缙嚷嚷:“不可以,新鲜的!”
叶听白披着睡袍,忍无可忍地走出卧室,打开房间大门。
“Suprise!小爷我来负荆请罪啦!”
游缙元气的声音和早晨七点的巴黎格格不入。
并没有预料中的惊喜和冷嘲声,已经做好一见面就会被揍一顿地游缙眨巴眼,看着面前满脸疲惫,眼神直愣愣地叶听白。
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叶听白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皱着眉不耐烦道:“嗓门真够大的。”
游缙笑眯眯地正要上前,套房后的房门打开,披着黑色浴袍的季瞻推开门走出,耷拉着眼皮神情冷淡。
“谁啊?”
游缙眼睛都直了。
他看看季瞻,又看看叶听白,瞥见两人身上的同款浴袍,怒火冲天。
他怒瞪季瞻,不客气地指着他,抄家伙就想揍人。
“你丫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