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堆水果,然后骑着小摩托一直把我送到医院楼下。
“别跟上来。”我拿下摩托帽,警告他。
“就去打个招呼,不可以吗?”
“你想跟我老妈说‘对不起’是吧?你是什么‘对不起大学’的专家吗,天天道歉。我老妈这个点还没醒呐。”
我转过身,他竟然又跟了过来。
“喂!停下!No!别过来!”我抬着下巴,像在制止一只大型犬。
“我可以帮你拎东西。”
我恐吓似的盯着他,边倒退着进电梯,直到门合上,确认他没跟上来。
老妈果然还没醒,睡的正香。床旁边的矮桌上凌乱的放着扑克牌,看来恢复的确实不错。护士过来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不用做什么特殊检查,又下楼配好后续需要的药,跟Lu请好假,时间已经到九点三十五分了。
我坐在椅子上,每隔五分钟就确认短信和未接来电。等到十点的时候,忍不住给Sow发了好几条短信,但全部石沉大海,电话打过去也一律占线。
这家伙在搞什么啊,在警察局不能用手机吗?判刑也没这么快吧,我烦躁的合上手机,可我的眼睛总忍不住看向它。
滋滋,手机终于震动起来。
“喂,Sow,现在怎么样?你在哪儿了?出来了没?”我在第一下震动的时候便立即接起电话,像机关枪一样问出好多问题。
“Zac?我是May。”
“你……May?怎么了。”
“听着,有个问题,你一定要诚实回答我,但请相信,我不会告诉别人。”我从没听过May这么严肃。
“跟Sow有关吗?”
“Zac,你和Sow,你们现在是恋人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