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馥郁的女香,带着乌云朵儿一般的长头发,带着好似娇嗔、又好似命令的语气……但这好的东西,却好似一带着倒刺的长鞭,一鞭下去,把他打得皮开肉绽。 他好忍受、他能忍受,连手指骨都已凸出皮肉,轻轻地颤抖起来。 秦蔻失望地说:“你不要抱我?” 一点红嘶哑地挣扎:“蔻蔻,你不能……” 秦蔻自顾自地说:“你不抱我,那我就自己过来了。” 说着,她就跳进了一点红的怀里,开开心心、心安理得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秦蔻:(づO▽O)づ 唔,明明皮肤白的那冷,为什血会这热?为什那种普普通通的男士沐浴露的味会这好闻呢?好奇怪。 秦蔻:o(*////▽////*)q 她在他怀里扭了扭,靠在他上,问:“红哥上次说,上烫不是因为发烧,是因为我了……那你现在不我?” 一点红一动不敢动,他觉得自己浑都在抽痛,腰腹间的肌肉抽痛得格外厉害。 他的喉头滚动着,半晌,才沙哑地说:“你知的……我一直都很……你。” 秦蔻噌的一抬起头,眼神亮晶晶、湿润润:“那你懂那个没?” 一点红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他甚至……甚至都不太敢呼吸。 秦蔻试着推了他一把,他纹丝不动,就坐在原地,子像是钢浇铁铸的一般。 秦蔻低下头,就这窝在他怀里,咬着嘴唇、伸出手指,绕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玩儿,铁了心要他的回答,今天绝不肯轻易放过他的。 一点红能有什法子? 碰到这种自己又漂亮、又热情、又温柔……最重要是自己喜欢得要命的女孩子,他能有什法子呢?他唯有祈求,祈求她大发慈悲,莫要再折磨他了。 他沙哑地:“蔻蔻,我怕……” 还没说完话,他的蔻蔻就凑过来,又快又轻地在他的侧脸上啾了一下,然后奶白色的手臂就环住了他的脖颈,不让他继续说话。 他果然就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半个字也说不出了。 秦蔻悄悄说:“红哥你别怕,我之前交过好几个男朋友的,我你嘛……” 一点红:“…………” 一点红总觉得这话有点微妙的不对劲,他明明永远都是强势的,永远都是傲视群雄的……但为什在与秦蔻交往的过程之中,他的心中总有一种奇异的倒错感呢?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哑:“我怕……伤害到你。” 秦蔻呜咽了一,往他怀里缩一缩,低低地说:“可是我好你……” 一点红终于伸出了双臂,慢慢地将她抱住,他并不敢乱动,能伸出手,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头发,半晌,才哑:“我怕你会后悔。” 秦蔻问:“我为什要后悔?” 这问题令一点红卡了壳。 他也不知,他是珍爱她,他不让她觉得他是那来去自的浪子,做了便是做了,再无其他,他不伤害她,他肖了她这久……肖到……甚至闻见她发间的那种味,整个都会兴奋得发抖。 夏天,其从莲蓬头里浇洒在他上的冷水也不冷的,没有寒气、并不尖锐,扑头盖脸地浇着他,他嫌这水还不够刺骨,其每一次又尝不是他自己在惩罚自己?他恨不得那是一场水刑才好。 此刻,水刑好似不再被需要,惩罚他的变成了另一种残酷的肉|刑,倘若可以……倘若可以…… 秦蔻又试探着推搡了他一把,他忽然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向后倒去,倒在了柔软的云朵儿之中,做出一副十足引颈就戮的受刑模样,但那双眼睛…… 漆黑的、尖锐的、冷酷的眼睛,饥饿的、撕咬的、冲动的、闪着残酷绿光的眼睛。 他的呼吸像个破漏的风箱,:“你好了?” 秦蔻很自然地笑了起来,说:“你到底明白盒子上写的东西没?笨蛋。” 语气娇得要命。 一点红的面色陡然狰狞起来,脖颈侧的青筋凸起,再也无法维持平静了。 *** 十二点过,天花板上的灯已经关掉了,床头柜上的床头小灯还开着,这是助眠的灯光,自然是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