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出来的声响,心跳,呼吸声,以及那声——“玛丽,你干什么啊?!”
是詹姆斯,我整个人都歪倒地陷进他的臂膀里,惊诧之间我听到他压声道——“你们女孩子总这么夸张吗?”
但玛丽没管他,她小跑到我的眼前来,哦是的,我现在是被锁喉的状态...但没人在乎。
“真的吗真的吗?!”
我无奈道:“对,真的。”
“呜呼!”她原地跳了一下,一头扎进了旁边的树丛里,绕着好几棵树疯跑。
“她一定是疯了。”詹姆斯信誓旦旦地说。
那声音就悬浮在我的后脑勺,我扒着他的手臂站好,忍住了咬下去的冲动,“好了,放开我吧。”
“哦,好。”
锁喉状态解除后,我叉着腰缓缓深呼吸,啊,刚才一瞬间心跳得太快,现在头部有点胀痛,绷紧了有点眩目,简而言之,我感觉我要炸了。
他刚才靠得那么近,手臂就在我嘴边,我真的很难,我好难啊。
我抻着脖子回头,只见始作俑者一脸无辜,眨着他那双狗狗眼说:“刚才扭到你了吗?”
我简直瘀着一口气堵在心口出不来,他到底明不明白啊?有些动作要看场合跟对象啊,我又不是西里斯。
“詹姆,来,你来试试,这个动作。”我面带微笑地伸手,“来,你来感觉一下,这么被人箍脖子。”
“你忘了我上次被你勒过脖子吗?”他忽然笑了。
“我当然知道那种感觉了。”他微微偏头,接着伸出手指捏住我的指尖,就这么抖了两下,这是第二次了。
我想收手,但又不想收,就像我第一次走密道时的那种心情,这个时刻可以持续得久一点吗?
但是不行,因为玛丽崴脚了。在杂石乱布的树林里肆意奔跑就是这个结果了。
乐极生悲这个词在玛丽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龇牙咧嘴地手膝并用地爬上车,手链还不小心薅了我的好几根头发。
我正要跟着上去就听到詹姆斯说让我去他们那辆车。
“我们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他一脸认真,手里还乖乖提着我的箱子。
“看在约翰·列侬的份上,我原谅你了。”玛丽朝我罢手,“快滚,下车来接我。”
车上只有西里斯一个人,难为他一个人霸占一辆车这么久。
他凝神看我轻笑道:“你大概能猜到我要说什么了?”
“你在火车上打断我了,这不是很明显吗?”我说。
“所以你真的梦见莱姆斯的守护神了?”詹姆斯问,他问这话的时候微微埋身侧头看我,额发随着马车碾过一道石子而飞起,“是什么?你说说。”
“一匹狼。”
他跟西里斯对视一眼,面色有点凝重,他真的很不擅长隐瞒自己的思绪,完全一眼就看穿了。
“结合他每月都会有几天不舒服,有时候还会请假,再加上当时玛丽说到阿尼玛格斯他的神情,像快死了一样...”我耸了耸肩,尽量放轻松语气,“我得说,我以前还以为他是个女孩儿。”
“女孩儿?”西里斯皱眉,“为什么?”
詹姆斯呛咳了一声,他想拉我袖子,但我已经脱口而出了,“哦,因为女孩子会痛经啊。”
“...为什么?”西里斯似乎是真的不明白。
“因为我们每个月都会流血。”我抱着手挑剔地看着车厢里的二人,“我就知道,你们生理卫生课肯定没有听。”
“还是,你们只听了男孩的那部分啊?”
车厢里静默了一瞬,西里斯目光有些发直地撇开头,声如蚊呐,“谁来阻止她?”
“事实上,”詹姆斯挠了挠自己的眉毛,略有尴尬,“男女真的是分开上课的。”
我点头,“是这样没错,可是内容都是一样的。”
“生理结构什么的——唔?!”他竟然捂了我的嘴巴???
“求你了,再次,在乎点我们的存在。”他小声说,浓密短翘的睫毛颤了又颤。
这时马车又过了一个石子,那是个大石子,我被颠得往前一冲,牙就磕在了他的手上,他扶住我的脸,我惊恐抬头间嘴唇碾过他的小臂内侧,他手指抖了两下挠过我的耳垂,接着瞬间收手。
妈妈救命,我亲了我喜欢的男孩儿了!虽然只有手!
我刚才就想亲他,就我整个脑袋都落到他臂弯间的时候,但我只能狠命咬住自己的嘴唇,惊惧又渴望的看着眼前的那段手臂线条,要知道,那个肉味是真的真的很吸引人…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当时战胜了我的基因。
是个狠人啊,索妮娅,不愧是我。
詹姆斯收回手后,挠了一下自己的耳后,“嗯,那你能保守秘密吗?妮娅?”
我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他不想说,我就当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