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着去玩玩。
他就借着酒劲问我清户的事。”
李守善看了苏武一眼,又低下头,
“我就把事情都跟他们说了,我觉得这是好事,也算十拿九稳了,又都是自家兄弟,话传不到别人耳朵里....”
李蔡实在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李守善头埋得更低,都快钻到裤裆里了。
“后来又刀...刀疤...”
“他叫王奔。”李蔡告诉道,“你这些好兄弟,你连叫什么都不知道?”
“咳咳...”李守善脸上发热,再加上血迹又囫囵一片擦得,看起来红得很,“王奔又问没战功怎么办。”
“我说没战功可不能转户籍,我又问他,他不是有战功吗?他又告诉我是。”
“他有个鸟的战功,偷鸡摸狗多了,才来得边境,看着是个狠人,实则胆子小得很,偷鸡的时候被主人发现了,他拔出刀来,没伤到别人,反倒是把自己的脸给划花了,他脸上那刀疤就是这么来的。”
说完,李蔡手指着义子,看向苏武,笑骂道,
“看这傻小子,连谎话都不会编,你这么说不是逼着他们多想吗?现在到哪一步了?反没反?”
李蔡游刃有余,让李守善的心也跟着安定不少,想必这种场面,义父已经见过太多了,察觉到身边苏武的呼吸同样平稳,恐怕他也见惯了,
自己平日里看起来混得不错,其实是倚仗李蔡义子的身份,除却这个名号,自己又剩下什么呢?
武艺,智谋,心境...好像都不算什么,
我太烂了。
“对上眼了。”
李守善继续道,“我觉得不对劲儿,应该是坏事儿了,便推脱出来直接来找您的。”
苏武立刻起身,
“子卿,干什么去?”
李蔡对苏武是寄予厚望,连忙问道,
“叔爷,我的朋友恐怕处境危急!我要去找他们!”
李守善一露,
不安分的罪奴定然也会采取行动,
不难猜,他们采取行动无非是两个方向,
一个是围住李蔡逼宫,另一个就是处理掉京,也就是苏武、卫律等人,
苏武第一时间想到,卫律、王贺处境危险!
李蔡断然道:“你不能去!此事生的太急,边军来不及调动,只有我身边的亲卫能用,你待在这,能护你周全。”
“不行!”苏武摇头,“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把他们带到边境,就要把他们再带回去,王贺的夫人还有孕了,不能孩子生下来就没了父!
我得去找他们!”
“你去了又有什么用?”
李蔡眼神复杂,似乎被苏武重情重义的性子感动,
“不知。”
李蔡沉默片刻,“这样,让守善陪你一起去,带上五十亲兵。”
李守善急道:“义父,我想留在这。”
“老子用得着你护?你惹出来的祸,多少要自己承担些,去把人护出来,那俩位也是京官,这三人但凡有一个死在右北平,小心陛下犁地三尺!”
李蔡的话掷地有声,想到陛下为了苏武,大开西域战役,李守善打了个寒颤,独眼这几个蠢货,真会把右北平都拖下水!
“可是,义父,给了我们五十亲兵,您就剩五十了!”
“够用了。”李蔡平淡道,似乎这不过是个小场面。
这场面确实不算大,只是,发生的太突然。
“你们去吧。”
李守善领命,跟着苏武去救人,临走前又看了义父一眼。
........
是夜
卫律睁开眼,猛地坐起,左右看了看,又是坐了会,
从睡眼惺忪,变成了满眼警惕,用脚踹了踹王贺,
王贺睡得像死猪,翻了个身,咂巴两下嘴,
卫律稍微用劲,又是踢了一脚,
王贺转过身,“噗”得一声,放了个大响屁,炸得卫律有些懵,
你娘的,不说响屁不臭吗?咋跟谁屙屋里似的呢?!
忍无可忍,卫律把脚塞进王贺嘴里,王贺抱住就啃,边啃边嘟囔,
“肉!香!好吃好吃!呕...!”
王贺被熏醒了,见卫律的脚正在自己嘴里,猛地睁大眼睛,就要开口大骂,卫律怕王贺出声暴露,只能使劲把脚趾头往王贺嗓子眼里插,王贺想吐吐不出来,眼神恨不得把卫律千刀万剐,
卫律赶紧比划到,
“外面不对劲!”
王贺用眼神问道,
“咋他娘的不对劲?!就你最不对劲!”
张开手放在耳朵两边,卫律示意一点声音都听不到,王贺用眼神回道,
“这不废话吗?大晚上哪来的声儿?”
“入夏也该有虫鸣吧,静得太怪了。”
王贺停住挣扎,也发现了不对劲,但他没办法专心思考,有股酸味往嗓子眼里冲,根本分不出神,
“你先拿出来!”
“你确定不叫?”
“我不叫!”
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会儿确定王贺是真听进去了,卫律才将信将疑的把脚从王贺嘴里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