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经常振聋发聩。
但这一次就非常普普通通。
“感谢临山一中对我的培养。”
“感谢张启兆校长对我的栽培。”
“感谢李明朝老师，感谢萧沫沫老师，感谢……”
“我会继续努力，为母校创造更多的荣誉。”
众人鼓掌，然后就是李局长为林逍颁发五万块的奖金。
从头到尾林逍和萧沫沫都没有任何私下交流。
萧沫沫其实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她整个身心只有一句话。
你爱的是不是连漪？
我是不是替代品？
但是她真的找不到机会说啊。
整个过程中，她只能漠然地鼓掌，漠然地抬眼。
尤其林逍在说话的时候，她视野仿佛是模糊的，仿佛有些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泡泡，你要勇敢。”
“这个问题，一定要问出来。”
这个时候她真的所有情绪，都被这个问题牵引着。
甚至如果得不到答案的话，接下来她所有的精神都会被消耗掉。
但是，她真的找不到机会问，找不到机会说。
林逍太炙手可热了，哪怕这个小小的颁奖礼结束后，他也一直被拉着说话。
先是被李明朝拉着说话，接着被校长，被李局长拉着说话。
最后，甚至张启兆校长直接拉着林逍出去了，陪着李局长一起吃饭。
“李明朝老师，萧沫沫老师，一起去。”
换成其他任何时候，萧沫沫都不会去的，但她今天答应去了。
因为她要找机会，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
饭店包厢里面，整个酒桌就十个人。
大家杯筹交错。
换成其他场合的话，萧沫沫这样顶级漂亮的女人，一定是会成为话题中心的。
今天也不例外，总共两个话题中心，一个是林逍，一个是萧沫沫。
但是沫沫整个人都仿佛心不在焉，对别人的问题，也很少回应。
她整个身心，依旧只有那个问题。
你爱的是不是连漪？我是不是替代品。
偏偏二狗和李局长，张校长说话个不停，根本没有机会独处。
中途，李局长和张校长都去了一次卫生间。
过了几分钟后，林逍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的，好的。”张启兆还很贴心为他指明了方向。
终于找到机会了。
林逍去了不到十秒钟，萧沫沫起身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换成其他任何人，可能就会起疑了。
林逍刚去卫生间，你也跟着去？
但在场没有任何人有任何狐疑之心，任何人也不会把两人联想到一起去。
萧沫沫没有去女卫生间，反而直接冲到了男卫生间里面。
林逍正要掏出来呢。
结果一阵香风，性感迷人的萧沫沫就闯了进来。
而且直接把卫生间门关上了。
靠，萧老师你这么猛的吗？
林逍手还在里面，道：“萧老师，麻烦你出去好吗？你在这里，我尿不出来。”
泡泡眼睛往下一瞥，虽然没看到啥，但还是脸红过耳。
但是，她依旧没有转身，而是盯着林逍的脸，低声颤抖道：“你说，你爱的是不是连漪？我是不是她的替代品？”
林逍没有说话，而是先把手抽出来，并且拉上拉链。
泡泡道：“你说呀？”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几乎是带着泣声的。
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林逍转过头，望着泡泡美丽的面孔，看着她通红的大眼睛。
很显然被这个问题折磨得很厉害，应该一晚上没睡觉。
真是个傻瓜，以前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一直到林逍和连漪同时考696分，才清醒意识到这一点。
这个时候你愿意把我和二狗当成一个人了？
“你快回答我，不管什么答案，我都能接受，但你要给我一个答案。”泡泡颤声道。
林逍缓缓凑上前去，泡泡本能躲了一下，但是又勇敢地面对着林逍。
两个人的脸只有五厘米，呼吸可闻。
两个人的气息，都直接吹在对方的脸上。
林逍望着沫沫漂亮的脸蛋，缓慢而又坚定道：“萧老师，说你爱我，我就回答你这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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