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就很难翻身了。
“万里浪是怎么死的?
“上峰对这种叛徒是绝不会手软的。”
陆桥山点头阴笑:“这不是碍着毛人凤吗?”
他喝了两口茶,接着说:“不是铁证,砸不死马奎。
“你当初刺杀李海丰,在政保总署任过职吧?”
“嗯。”余则成点头。
“那你参与过马奎的审讯吗?
“老弟,千万别藏着掖着,眼下是你我生死存亡之际,咱们得一条心啊。”陆桥山目光期待而郑重道。
“我哪敢瞒你。
“我参与过。
“当时抓他的是秦双城,万里浪、李海丰都参与了审讯。
“马奎中了枪。
“左肩。
“对左肩。”
余则成略作沉思,接着回忆道:
“李海丰还以为马奎是总部派去刺杀他的,发了无名火,对着马奎左肩伤口打了很多拳。
“抓到那天审讯时,马奎扛住了没招。
“当时我就坐在他后边记录。
“他不承认刺杀李海丰,只说是来京陵执行处决吕宗方。”
“他应该记不起我了。
“后来秦双城还对他动了很多酷刑,马奎最终没挺住,招了!
“他这一招,险些把京陵整个军统暗线葬送。
“我记得当时一共是抓到了九个。
“都是总部一等一的好手。
“除了几个叛变的,剩下的都处决了,这事还上过汪伪的广播电台。”
陆桥山听完拍腿大喜:“太好了,也就是说这事属实。
“秦双城下午三点来站里作证。
“我手上还有马奎通票的铁证。
“如此双管齐下,马贼必死!”
“秦双城要来?”余则成心头猛地一震。
当初他去陕西会馆。
就是秦双城开枪打的他。
“怎么了?”陆桥山间他神色不太对劲。
“此人与我有仇。
“当初我刺杀李海丰后,奉京陵陈站长和叶子明的指示原本继续潜伏在政保总署。
“最后就是被此人查出来,险些命丧他手上。”
余则成冷森森道。
“嗨。
“过去的事了,还计较作甚。”陆桥山心情大好,拍了拍他的肩道。
“嗯。”
余则成点头。
不得不说郑介民能量真是大。
下午三点。
两人直奔机场接到了秦双城。
许久不见,秦双城头发稀疏,身形和脸颊愈发消瘦了。
“秦科长,好久不见啊。”
余则成眯着眼上前打招呼。
“你是劳……劳文池!”秦双城盯着余则成,跟见了鬼一样不敢相信。
当时,他可是打了余则成好几枪。
枪枪中胸口。
这人居然还活着,这不是见鬼了吗?
“是啊。
“劳秦科长高抬贵手,我还活着。”余则成冷笑道。
“哎!
“当年的事,各为其主,还请劳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
秦双城叹了口气,九十度鞠躬致歉。
“什么劳先生。
“这是津海站机要室余主任。
“知道我是谁吗?”
陆桥山面无表情的打断他。
“知,知道。
“郑长官有交代过,您是陆处长。”秦双城再无往日的嚣张,点头哈腰道。
“带走!”
陆桥山一摆手,直接把人带到了酒楼。
“知道这次叫你来干嘛吗?”
待秦双城吃饱喝足,陆桥山问道。
“知道。
“作证马奎当年叛变一事。
“放心,他那对卵就是老子掐爆的,错不了的。”
秦双城擦了擦嘴道。
“你把马奎……”
陆桥山和余则成面面相觑。
两人终于明白为啥马奎放着娇妻不爱,天天睡办公室了。
“爆的好。
“这是山一般的铁证,关键时候你一定要把当年处刑的细节说出来。
“回头我会给你邀功。”
回过神来,陆桥山大喜道。
有此铁证,马奎再要狡辩,那就不是撕烂他的嘴。
而是撕烂他的裤裆了!
回到站里。
陆桥山怕惊动马奎,直接把人安置在隔着一条街的小旅馆内。
两人径直回到站里。
“老余,等我的好消息。”
陆桥山回办公室拿齐了资料,直奔站长室。
吴敬中正在吃水果。
水果不能放。
不是他爱吃,只是心疼钱。
觉的不吃完亏的慌。
连带着洪智有也跟着一块儿也成了水果饕餮。
“站长。”陆桥山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桥山,快,过来吃凤梨。”
吴敬中赶紧招呼道。
陆桥山受宠若惊,坐下一块吃了起来。“桥山,都不是外人,别收着。
“人上了年纪就得多吃水果,补充营养和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