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抓住了?”吴敬中皱眉问道。
“这小子去易县城里买粮,肖科长设计秘密逮捕了他。
“在他身上搜出来十多块大洋。
“站长,一个农村人哪来这么多钱。
“这分明就是出来给山里游击买物资的。”刘雄道。
“凡事不能靠猜测。
“先审!
“审出门道了再说。”吴敬中沉声道。
“好的。”刘雄领命。
“查,查。
“一天到晚就知道查,我们村过去大家买粮都是筹一块的。
“有十几个银元咋了?
“迟早把人都查没了,他就高兴了。”
刘雄一走,梅秋菊骂骂咧咧了起来。
“抓红票,这是基本的工作。
“刘科长公事公办嘛。”
吴敬中不是滋味的解释了一句。
“公个屁。
“往远了说,戴老板天天派叶子明跟鬼子称兄道弟,周佛海、丁默邨在白公馆还一堆女人伺候着当大爷呢。
“往近了说,李宗仁官不比你高,那不也跟红票眉来眼去的。
“你兜里就这点小本买卖,还非得折腾没了。
“傻不傻啊。
“查吧,迟早把这个家查没了,你就高兴了。”
梅秋菊拿起毛巾,不爽的扔在他身上。
“津海站,那是委座点名的堡垒。
“攘外必先安内。
“红票还是要查的。”
吴敬中把玩着青铜壶,轻轻叹了口气。
他决定了。
就这一茬,刘雄再搞幺蛾子,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
洪智有驾车把周根娣送到了门口:
“嫂子,到家了,早点歇着。”
“今天晚上谢谢伱,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周根娣享受到了久违的光环,心情很不错。
“怎么谢?”洪智有笑问。
“你想怎么谢,趴着谢,躺着谢,我都可以啊。”周根娣媚眼如丝,饥渴到完全不装了。
“哟呵,小样学的还挺快啊。”洪智有捏了捏她的小蛮腰,浪笑道。
“能不快吗?
“孤苦伶仃,没人疼没人爱的。
“放着这好身段,好模子闲着,再过几年都老了。”
周根娣也是看开了。
马奎是指望不上了,快乐、金钱只能靠自己争取。
“进来,我天天跟炉子烧一样,快要炸了。”
她今晚喝了不少酒,脸红艳艳的,说话也愈发大胆。
“好姐姐,别这么大瘾好吗?
“这么多年都憋过来了,差这一茬啊。
“马队长要回来了,钦差大人可不是我能惹的起的。”
洪智有刮了刮她的琼鼻,笑侃道。
“差,一秒钟都不想等,现在就要你。”周根娣捧住了他的脸,娇哼道。
“你就骚吧。
“这是打牌的钱,没了再找我要。”
洪智有掏出新买的钱包,把里边的几百美元一股脑塞在了她手里。
“你这人真笨。
“人家去迎春楼,掏钱还能捞个伺候。
“你给我钱,图啥呢。”
周根娣又喜又恼。
她爱钱,也想爱人。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再忍一忍吧。
“有你得吃得喝的时候。”
洪智有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
“有贼心,没贼胆。”
周根娣撇了撇嘴,踩着高跟翘臀一扭一扭往台阶上走去。
“玛德,敢骂老子是贼。
“迟早要你叫爹!”
洪智有盯着她的翘臀吞了口唾沫,一头扎进了汽车。
……
回到院子里。
洗完澡,刚躺下。
楼上两口子的床又吱嘎响起来没完。
“老周,好听吗?”洪智有翻看着无聊的杂志,看了眼直咽唾沫的周亚夫。
“咳咳……
“你说这余太太咋没个声呢,老感觉缺点滋味啊。”周亚夫有点不过瘾。
“无声的老虎才吃人。”洪智有干笑道。
“那是。
“就余太太那身本事,能一屁股坐死余主任。”周亚夫猥琐发笑。
“你慢慢听吧。”
洪智有摇了摇头,穿衣服起身走了出去。
“狗娘养的,老子要能天天跟太太们打牌就好了。
“苍天无眼,站长不公啊。”
周亚夫叹息了一声。
然后,从枕头下掏出私房钱数了数。
还剩四块银元。
刘雄说好的监听奖励还没发。
这个月的工资,去了四趟迎春楼。
哎。
再去连饭都吃不上了,回头还得跟米志国、陈根宝他们打牌。
留着吧。
等日后有钱,当科长、副站长了,女人还不是随便玩?
“阿娣,我喜欢你……”
他扯了两张卫生纸往被窝里一钻,听着吱嘎声,闭着眼银荡的笑了起来。
今晚马太太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