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决什么裂,说的这般严肃。
我只是不想被平阳张家掣肘而已。
再说了,皇上以我老娘家世袭的土官爵衔封我,族中的大人们也觉得尴尬。
要不然也不会一直把我摆在一边,始终没有理会。
不就是想让我上杆子去拜见他们,表明态度吗。
我才不去呢。”
张九江闻言细细一琢磨,晃着脑袋道:
“还真是这么个意思,你这家伙脑子真是越用越明白了。
我看未来力压张九庆也是轻而易举。”
张贵拨浪鼓似的摇摇头,“咱们的脑子这辈子怕是很难干过张九庆了。
只能硬靠体力,找机会给他来一闷棍。
对了,他那个新媳妇啥样的啊,我还没见过呢。
只听说相当的‘女大三抱金砖’,是真的吗?”
这种说话的方式一下子让兄弟俩回归了,最轻松、自然的状态。
张九江乐不可支的道:
“张贵你这小子就损吧,什么叫‘相当的女大三抱金砖’。
不就是讲九庆嫂长相老成吗。
实话告诉你,九庆嫂是没了稚嫩气韵,但人家的长相可不显老。
最起码比你要显年轻。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穿着四品龙虎将军服,本着脸耀武扬威的样子。
说四十岁都有人信。”
“你才显得像是四十岁呢,”张贵气恼的还以颜色,
“还舔着脸褒贬哥哥我,读书读傻了吧。
我那叫官威,跟年纪有啥干系。
要说威风越盛越显得岁数老。
那当朝宰相一出场不得看着跟几百岁似的。
皇上抖抖威风岂不是千年的忘八…”
张九江最熟悉小伙伴胡言乱语的调调,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真是要死了。
你我以前在家族街市上胡闹着玩,童言无忌大风吹去,也就罢了。
现在你可是正四品的开幕将军,再胡言乱语被人知道了,说不定就会惹下天大的麻烦!”
张贵不在意的挑挑眉毛道:
“放心,放心。
刚才是我没防备,才会被你们书院的女先生所趁。
现在有了防备,别的地方不好讲,但在芝海镇,谁都不可能偷听到咱们讲话。”
张九江不满的道:
“你这家伙胡言乱语什么,话锋怎么突然又转到我们书院申先生身上了。
申先生天仙似的人物,人称‘白瓷谪仙’,绝不会使法子偷听咱们讲话。
不过你现在也不是等闲人物了,讲话必然有的放矢。
难道是欧阳,嗯,你这里有没有庇音法阵,先打开咱们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