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织绳子记载法律,组建部族,此为‘结绳制裁’。”
随之一幕幕清晰的画面在张贵心里泛起。
夜晚,一群皮肤上还长着粗壮的黑色汗毛,体型像是猿猴一样佝偻着,下巴长,眉骨隆起的原始人,围坐在篝火旁。
一个长着花白胡须,一脸肃穆的老圆仁手里珍惜的摩挲着一根,打满大大小小疙瘩结的长绳。
指向对面满脸怒色的壮年猿人,大声嘶吼着。
旁边的猿人将壮年猿人制服,丢进火中,在一阵芭比叩的焦香中化为了焦尸。
于是刑罚由此产生。
紧接着画面进入了下一阶段。
“战争让奴隶增多形成阶级,同时原初的文字产生。
胜利者们在街道树立石碑,是为刻石立法。
并以此组建了国家。”
泥巴路,树房子中间一块巨大的石碑无比显眼。
几名手拿手锤的武士,将几名奴隶的脑壳敲碎,把鲜血涂抹在石碑之上。
阴刻着的法条显现出来,一旁的学者开始向民众高声宣读……
随后黄金法典、封疆约制…等等画面,在张贵心中流淌而过。
最后,“王在法下,民权天生,诸权分立,公民至高,新的道路已经启蒙,赞美祢,赞美妳伟大的新王。
秩序与理智许下的土地就此赠予,就请写下新的辉煌!”
话音落地,整个大地开始微微颤抖。
一股神秘的力量涌进张贵体内,滋养着他的灵魂,令其蜕变。
“点燃灵魂,以古老的秩序之力为素材,锻造新的权柄。
从祢的言语中得到启示,司法、行政、军事三‘权柄’是祢缔造道路的必须…”
“不。”
张贵打断了那神秘的发言,“缔造我文明道路的核心要素只有一样,那就是象征一切物质财富的‘资本’。
而能够正确保护资本的‘权柄’唯有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