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笑脸说:
“不是我拍的,是那个臭划船的。”
文贤贵不仅没生气,反而还有点感激,刚才那拍门声来得可真是时候,完全是助他一臂之力,他好奇地问:
“划船的?不是走了吗,怎麽又回来了?”
廖老大在茅房里提好了裤子,乐颠颠地走了出来,满脸谄媚地说:
“没钱赌手痒啊,我回来想问问麻子哪儿有人开赌,没想到被少爷您的气势吓得屁滚尿流。”
“你这麽好赌,能赌多大啊?”
文贤贵一脸的不屑,他把手放在鼻子地蹭了蹭。
“只要有人跟我赌,老婆我都敢押上。”
廖老大吹着牛,把裤子系好,转身就想溜出巷子。
文贤贵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和老丁的约定,连忙说道:
“你等等,你要是真敢赌大的,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