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是你，跟你干什么无关，哪怕你就这么坐着啥都不干，她们都乐意。”
连洋突然抓到了一丝重点：“那如果我不露脸，也不以我名义开直播，那就不算违约了吧。”
“这哪有人看啊。”童年脱口道。
“有没有人看你别管，就说这算不算违约吧。”
“这倒是不算，不过我提醒你下，你不能同平台签约。”
“我知道，我又不当主播。”
“那你折腾这个干嘛，又没钱。”
“我又不靠这赚钱。”连洋修长纤直的手指在童年眼前缓缓合隆，“我靠的是我的手艺。”
“你手艺？你有啥手艺，做糖葫芦？”
“晚点你就知道了，去，把菜洗好了叫我。”
终于捣鼓好这个直播，连洋心情颇好地走进除非督工。
“虾剥成虾仁，开背去虾线；所有蔬菜都切好，咸蛋只留下咸蛋黄，我要两颗；豆腐切成小块，欧芹和大蒜切碎，土豆大火煮熟后去皮；哦，还有牛排解冻后用纸吸干表面水分，嗯，差不多就这些。”
连洋一边说一边卷起了袖子，而一旁的童年张着嘴整个人都愣住了。
“没听清嘛，还要我再复述遍？”
出于职业习惯，连洋一口气吩咐完所有准备工作，但他忘了，这个助理可不是当年与他配合默契的主厨助理。
看着池子里被洗坏了的菜，连洋叹了口气：“唉，算了，你先出去吧。”
连洋这一声叹息，倒是把童年叹抑郁了，陷入深深的自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