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那白雪夜里睡着了,就算冻死了,也没人知道!”
萧老夫人抹着泪,哽咽。
方才不惑之年,白发却已横生鬓间,眼角的细纹也缓缓爬出。
看着愈发苍老的祖母,心下酸涩,却又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挪开话题。
方才祖母话语里提到的那姑娘怕就是祢生。
又想到晕倒前那疼痛的一击,萧谓生生就要给气笑。
压下心中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支起身子,朝着旁侧的祖母问:
“那姑娘还在吗?”
“在在在,自然是在的,她可是大恩人!”萧老夫人忙着趁着他起身的功夫拉起枕头垫在他身后,又从旁侧取过丫鬟递来的水放到他嘴边:“那姑娘真是个好心肠的,把你捡了回来,若不是他发现了,你怕是就要一个人在那寒风暴雪里……”
见着祖母还要哭泣。萧谓忙忙夺下他手里那水放到一边,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着萧老夫人那眼眶里泪,手足无措。
“祖母,您别哭呀,您看我这不好好的吗?那姑娘我想见见她,我这里也是要找她问些事儿。您先别哭,也先别难过。诶,诶,那我先去找那姑娘……回头再聊,回头再聊。”
说着他就忙着起身,穿着那鞋逃也似地跑了。
萧老夫人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摇摇头,也说不出什么别的七的八的,就撩起一旁的帕子擦去眼底的泪,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