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唯有名与器不可授予他人,若我下令人人祭祀城隍,便是将名器拱手相让,我这个县令将来如何能服众?”
“受教了!”
吕瀚肃然起敬。
体内不多的浩然正气,冲灵涤魄,背脊汗毛竖起,以往读的圣贤书,一应经义浮现脑海。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男儿不展风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毋须如此,不必和太多人说明知晓此事。”田承弼摇摇头,却指着正在登名的孙秀才问道:“你主县学之事,可认得他么?”
“认得,此人姓孙,二十多岁便中了秀才,文章有些气象,如今三十多岁,已然老道,我观之,若不生变故,四十岁前中举不难。
“他两行事有些章法。”田承弼道:“但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些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