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我不得不来。夏媛临盆,没有人管她。”
盛枷喝道“她有夫君,有下人,她还有母亲。何以轮得到你?”
夏桉目色怔怔,须臾,目光落在他被横梁砸过的肩头。
刚刚被砸那一下,他显然伤得不轻,左肩的衣裳被烫破,渗出了鲜红的血迹。
“大人,不如我先为你治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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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的屏风内,夏桉轻轻用手为盛枷褪去左肩的衣裳,露出了劲瘦有型的肩头。
盛枷身子明显僵了僵,似有些拘谨。
夏桉则没想着什么男女大防,表现地比他还要大方一些。
这种砸伤不似利器弄伤那样,会有割裂的伤口,但震荡出来的伤,其实看着更加危险。
夏桉伸手捏了捏他肩头的骨骼。
好在看着严重,但骨头应是没什么大碍。
只是皮肉伤,就好办多了。
她打开盛有伤药的瓷瓶,将粉末一点一点抖到他肩头的红肿处。
默了很久,沉吟着开口“那横梁刚刚但凡偏差了一点,我此时就不是为大人涂涂伤药这么简单了。大人可有想过,你刚刚,有可能走不出那个屋子。”
盛枷缓声道“我在外办案,遇到武功高强的恶徒,难道我就不动手了?”
“这如何能一样?办案是办案,救人是,救人。”夏桉声音渐弱。
盛枷像是赌气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