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重。
王重接过手机，是一个人和秦聪孝的聊天记录，
“秦主任，今年我儿子参加全球中学生物理竞赛，您看我有没有机会在咱们滨工大请一个辅导老师。”
“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能拿到银奖就可以。至于酬金，金奖一千万打底，银奖500万，可以以赞助个人或者实验室的方式支付。”
“当然，如果能是咱们物理系教授是最好的，副教授的话也可以，但是博士生或者研究生的话，我怕到比赛场上可能会有些力有不逮！”
王重看着这聊天记录，人都傻了。
中学生的物理竞赛，研究生和博士生力有不逮？
副教授是也可以？教授才是人家的目标？
有钱人的家庭都这么骄傲了吗？
“秦主任，我只是一个大一新生，还是哲学系的，人家连博士都不要……”
秦聪孝白了王重一眼，拿了两个物理《atUre》的哲学系大学生是吧？
“拿全球中学生物理竞赛金奖的标准，差不多就是一篇《atUre》。”
“银奖的话容易一些，但是水平差不多能比普通的博士论文要高一些吧。”
王重傻了，现在的孩子都已经这么卷了吗？
上中学就要发《atUre》？这让大学生、研究生甚至博士生还怎么有脸见人？
“秦主任，按照你的说法，以我现在的水平，也就勉勉强强能辅导一个中学生的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