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平白损失多少银子。
可他这样的嘴脸,让她无论如何说不出中听的话,就更不可能在此刻同意了。
裴延舟这下是真不知她心中所想,反而对她有此一问感到意外:“怎么会?天下事变幻莫测,即便圣人也做不到料事如神,事事有把握一定能办成,何况是我。
我遇到过很多事都是不顺我心意的。
再者说铺子是表妹的,我如何笃定?”
说到这里,他不免又苦笑道:“表妹的事,我一向没什么把握,更不可能笃定你会怎么选,怎么做。”
他说的是实话,毕竟在她这儿不知道碰了几鼻子的灰。
她给的只有冷漠和拒绝,他哪有什么信心。
更别提她口中说的什么笃定了。
长这么大也没被人这样拒绝过,偏偏她还不自知,非要说这样的话。
裴延舟心底无奈至极。
梁善如冷呵了下:“世子言重了。”然后就无意和他周旋下去,草草一礼,“容我考虑几天吧,世子不用送了,我去寻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