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
梁善如压着眼皮缓和须臾,没再坐着。
她起身,站在原地,冲着周氏拜一礼:“侯夫人何必这样说?你既然知道是我写信请了周伯伯来,难道这些年我在侯府过的是什么日子会不告诉他吗?
眼下又这副做派,平白给人看你笑话罢了。”
周氏被噎了下:“善如你……你执意觉得我们是在害你,我说破嘴皮你也不会信我,周大人是二叔故交,当然信你,既然如此,我跟你大伯无话可说。”
事情闹到这一步,梁善如如此强硬,这完全是在长乐侯意料之外的。
答应三皇子是因为他家也有利可图,更是不敢不答应,谁知道骑虎难下,现在被梁善如牵着鼻子走。
长乐侯咬着后槽牙又把周氏的话拿出来问了一遍:“到底怎么样你才满意?”
“开祠堂,让我脱离梁家,还有——”前面这一宗没什么,撕破了脸这是早晚的事,长乐侯心里也有数。
梁善如故意拖长尾音,周氏一颗心又高高悬起来:“还有什么?”
“你们夫妇也该把我的产业银钱,悉数还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