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为什么?大家伙干的活,出的力,我心里都有一本账,有的人出的力多,我就和厂里多争取一些作为奖励,怎么着?我给你多要来了,还要出毛病了?”
郝老四这会儿已经后悔自己太莽撞了。
“天明,我……我糊涂了,是我的不对,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凭什么不往心里去。
李天明没指望人人都念他的好,可也不能干出恩将仇报的事。
“郝老四,我立下的规矩,谁开了多少,不许互相打听,也不许把自己拿了多少钱和别人说,你坏了规矩。”
说完,李天明转身进了屋,没再理会院子里的郝老四。
临进门的时候,朝正房屋看了一眼,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李学成靠着被垛,神情复杂,他拿了150,比应得的工钱多出来很多。
“郝老四,多出来的钱,都是天明朝厂里伸手要来的,你咋还不知足。”
“都说了,不让互相打听,你咋记不住呢!”
“活该,你是自己把路给走绝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全村。
有的人暗自庆幸,自己没坏了规矩,有的已经坏了的,则带着侥幸心理,希望不会被李天明知道。
只有郝老四被当做了儆猴的那只鸡。
当天夜里,郝老四的父母先去找了李学庆,说起这件事,求着李学庆帮忙说情。
“没用!”
李学庆心里清楚,如果他去帮着说情的话,李天明肯定会卖他这个面子。
可一旦开了口,往后爷俩的交情可就不一样了。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郝老四,影响到他们爷俩的关系。
凭啥?
“当初让你们家老四跟着一起去,是看他三十多岁,没个媳妇儿,想着让他赚点儿钱,走的时候,我也说得明白,到了市里,万事都得听天明的,别人都听,咋就你家老四特殊?”
郝家老两口听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两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前面三个儿子也一样,唯独这个老四不省心。
“天明既然把规矩立下了,就是不想乡里乡亲的因为钱上的事闹意见,老四把规矩坏了,谁说什么都没用,这样吧,下回要是还去揽工,我和天明说说,把老三带上,他家孩子多。”
能说成这样,要是还不满意,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老三要是能去也行,也行!”
老两口千恩万谢地走了。
回到家把事情一说,郝老四当然不乐意,当着父母的面,就和还来不及高兴的郝老三打了一架。
又让全村的人看了半宿的笑话。
“他爹,你说天明也是够狠的。”
李学农家里。
方艳梅裹紧了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趴在炕上,看向抽烟的李学农。
“放的啥屁,天明哪狠了。”
“郝老四啊!说不上他去,往后还真不让去了?”
“那又咋了?无规矩不成方圆,郝老四坏了天明的规矩,不给他个教训,往后别人都得有样学样,还咋管人。”
说着,伸手摸了摸盖在被子上的棉袄。
城里人的东西就是好,这棉袄又厚实又软和。
“他爹,我……和你商量个事。”
李学工闻言,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耐烦。
方艳梅不说,他也能猜到,肯定又是为了那个不省心的小舅子。
没哭,没闹,眼睛都没红一下,她甚至还心平气和的要给他操办婚礼。
痛得还在昏迷中的曾光耀直抽抽,也不知道他醒了以后看见自己这副模样会是什么感觉。
本来身处阴司江凡就感觉非常的寒冷,此时男人身上的这股寒意,更是让江凡觉得异常的可怕。
于是,便在当天下午,双方再一次在一艘驱逐舰上,召开了合作会议。
等梳洗完,他还得寸进尺的要给秦知意梳发,势必要让秦知意从头到脚都是自己的杰作。
经过长久的研究,教授们认为,太过严格计划经济体系很难解决目前的就业问题,就算强行解决了,效率也会相当低下。一些比较重要的生产线,是可以使用计划经济的,但民间生产,最好还是得用市场化的方式来解决。
白熊接下来的举动,还是非常让江凡满意的,当时白熊指着闻讯赶来的齐宁。
谁不知武侯乃是上将军,不少人游侠更想通过拜入武侯门下,一举成为军中的将官,武侯乃是武威军功爵,行军大战算无遗策,百战百胜,以少胜多,咸阳四处相传,如今的参与到赵国的士卒们,各个都是人前显贵。
李斯,王绾,熊启,庞毅等人纷纷相互看去,眼光落在这个丑陋的副使身上。
这位红脸人,来源于遥远的海滨地区。一直到最近,才通过附近的商队,慢慢搬迁到青石镇附近,定居下来。
看着苏煜阳头上滚落的冷汗,还要郁闷、无奈的脸,凌秒忽然想笑。
“我还记得我跟姐姐刚出道那会儿,有粉丝给我们寄礼物我们都能开心半天,偶尔走在街上遇到有人认出我们来要签名,我们都好兴奋,可现在我们最怕的就是粉丝给我们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