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着你已经无生路可走,便想着说这些诨话来气人?你当真觉得这北镇抚司刑具会少了?”
傅昭昭虽也是穿书而来,但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从前那些语言、习惯早就忘得差不多了,自小的培养让她说不出来太难听的话。
钱广被傅昭昭说的有些惧色,但还是大笑起来,“你个小姑娘又能奈我何?”
程朝起了身,道:“小姑娘?本官今日便让你看看她能奈你何?”他指向旁边放置的一排刑具对着傅昭昭道:“今日夫人来挑,挑中哪个为夫就用哪个。”
这时,刚刚离开的傅冉冉回了来,却是手中拎着一桶水,缓缓走向钱广,“砰”的一声将水桶放在地上。
只听她道:“姐姐从小就知书达理、温婉谦良,如何能因为你个渣滓脏了手,我就不同了,这京城人人皆知我季云蝉向来是个不好相处的,若是谁动我一分,我是要还上三分的。你如今已经罪不容诛,却还要来惹人厌烦,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拿起桌子上带着倒刺的鞭子,在那水桶中沾了一圈,直接抡在那钱广身上。
虽然傅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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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从小便运动细胞少,但也不是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用力挥出的一鞭也绝对能让对方皮开肉绽。
“这一鞭,打你谋财害命、吃人血馒头!”
再一鞭,“这一鞭,打你色欲熏心、市井腌臜!”
又一鞭,“这一鞭,打你污言秽语、口出狂言!”
还一鞭,“这一鞭,打你恶贯满盈、猪狗不如!”
四鞭打完,傅冉冉将鞭子仍在桌子上,拎起剩下的水,泼在了钱广身上。
程暮在傅冉冉进门时便看见了,她手里是一桶辣椒水,再看那钱广,已经奄奄一息,就剩一口气了。
“废物,四鞭子就不行了。”程暮幽幽地道。
傅冉冉转身看向吴婉,“吴婉姑娘,他绝不会轻轻松松就死了。”
吴婉眼中含泪,点着头。
傅冉冉扶起吴婉,又拉了傅昭昭,看向程朝二人,“我们就先走了。”
程朝点头,只道:“找个大夫瞧瞧。”
因为此案未结,吴婉还不能离开,傅冉冉便叫了大夫来牢房中为她诊治。
“这位姑娘只是郁结于心,老朽已经为姑娘诊治,再好好休息就是。”那大夫本就是北镇抚司的大夫,自是瞧上一眼便知道吴婉那是急火攻心,因此用银针扎了几处穴道,吴婉便好多了。
“有劳。”傅昭昭道。
送走了大夫,傅冉冉看向吴婉道:“你不必太过忧心,就算你为那百酿居揽了客,但也为此案调查立了功,功过相抵,刑罚应该不会太过严重,至于钱广,他活不成。”
吴婉只是点了点头道:“多谢夫人。”
傅冉冉拉着傅昭昭便离开了。
回府的路上,傅昭昭看着傅冉冉道:“方才你在牢房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