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有些笨拙。
车载香氛混着血腥味在密闭空间发酵,梁鸣晁生硬地拍着怀中人单薄的背脊,掌心下的蝴蝶骨硌得他心口发闷。
“别碰我!”
她哭得打嗝,鼻尖蹭过他胸口沾染的女士香水,那是黎玥挽着他时留下的证据。
“反正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是下贱的玩物……”
梁鸣晁听到乔妤这句话,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疼得他呼吸一滞。
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沙哑的“你不是”,之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车内陷入死寂,只有乔妤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时间一点点流逝,乔妤哭累了,身体也因为之前的挣扎和惊吓而疲惫不堪,渐渐地蜷缩在角落睡着了。
她的眉头依旧紧皱,似乎在睡梦中也无法摆脱那些可怕的经历。
手机蓝光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电话接通瞬间声音冷得能结冰。
“查酒店今晚所有监控,我要知道306套房进出记录。”
他指尖抚过乔妤手腕的淤痕,触到某处皮肤时突然顿住——她手肘内侧有枚暗红月牙印,是方才挣扎时被他指甲掐出来的,已经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