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啊,是不错,可是我感觉也就是暂时的。”
“为何?”
“这还不明摆着吗?胳膊拗不过大腿,那陈九四官位不过就是个征东将军,他能跟朝廷抗衡,他敢不听皇帝的话?”
“别说他了,就是左大将军又如何,来了这襄阳府不也跟着吃瓜落,军队都没让进城,全在城外呆着呢,而且还不管物资,别提了。”
听了这话陈解皱眉道:“左大将军的军队没进城。”
“那能让他进城吗?左大将军跟右大将军不慕,而且左大将军还不太服那个皇帝,皇帝就跟右大将军联合,一起搞左大将军。”
陈解道:“这事你都知道?”
“这不明摆着吗?其他将军的军队来了都能进城,就左大将军的不能进城,这傻子都能看明白啊!”
听了这话,陈解沉默了,是啊,现在的情况是再明白不过了。
想着陈解看着那个冯三道:“这皇帝跟右大将军如此针对左大将军,国师不管?”
冯三道:“你可别提国师,一提起他我就生气,要是没有他,我们还不至于如此凄惨。”
“嗯,国师也迫害你们了?”
冯三道:“还不如迫害我们呢,这襄阳府能有如今这凄惨样,国师功不可没。”
陈解看着冯三道:“你说说。”
冯三道:“这国师咋说,人是好的,就是蠢了点,他们进城,第一件事就是国师颁布,从今以后,咱们湖北路就不收赋税了。”
不收赋税?
陈解闻言眉头直接皱了起来,不收赋税军队谁养啊?
果然冯三道:“开始我们还挺高兴的,是啊,不收赋税,这不好事吗?”
“结果您猜着?”
陈解道:“兵变了!”
风扇那一愣看着他道:“你是不是知道这事啊?”
陈解道:“不知道,但是能猜测到。”
冯三道:“没错,兵变了,当兵的不干了,说当兵吃饭,没有军饷他们吃什么?”
“当时好多军队炸营了,国师大人闻言立刻进行安抚,然后告诉所有人,税收改为只收正常一半的赋税。”
“行,当时大家伙也挺拥护的,毕竟是少了一半赋税,我们也能沾点好处,结果呢?”
陈解道:“又出事了?”
冯三道:“是啊,又出事了,这时候镇守西北的齐王开始向边界进军,天元帝国立刻有了很大的压力,而这时他们的兵马就不够了,只能想办法扩军。”
“扩军,说的那般简单吗?得要钱啊?”
“国师只能恢复原来朝廷对我们的赋税。”
“这时候,齐王李思齐的军队拖住了天元帝国的正规军,而这时湖北那些被打散的大乾军队,开始不安生了,占山为王,劫掠地方。”
“这时候你得剿匪吧。”
“剿匪是不是又得钱?”
“于是这位国师大人又下令加三成临时赋税,结果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土匪是越剿越多,越剿越多,这剿匪的赋税就从三成变成五成,最后高了一倍。”
“而这时又出现问题了,西北边军对阵李思齐,这军粮供给需要运输,可是路太难走了,又要修路?”
“修路得不得要钱,钱从哪里来,加税!”
“又加税。”
“与此同时,人家立国了,皇宫得修吧,不能住草房子吧?”
“然后人家都当皇帝了,要个三宫六院不过分吧?”
“还有,都当皇帝了,你得培养满朝文武吧,满朝文武你得给开俸禄吧。”
“你得建衙门吧?”
“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要钱,最后一口气这俸禄让那个国师给加到了五倍多。”
“是那个大乾赋税的五倍多啊!”
老百姓当时就疯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是让我们死啊,而且不是好死啊。
当年这些百姓就把襄阳城主府给围了,上万人指着城主府骂:“国师误国,乃是大大的恶贼,不让老百姓活了,请求陛下治国师误国之罪。”
据传说当天就把彭莹玉喷破防了,整个人都自闭了。
觉得自己愧对天下苍生啊,就在这时那右大将军,双刀赵普胜站出来对彭莹玉道:“师父,您是得道高僧,这民间疾苦你不懂,这般,这事交给我跟陛下,我们保证百姓的赋税最多加一倍,绝不会超过两倍。”
“您看行不行?”
彭莹玉闻言愣住了:“那,军队如何维持,公卿如何赡养。”
赵普胜道:“师父您就不用管这些了,这些事情徒儿我全都管了,只要您把权力让渡给我们就行。”
彭莹玉当时已经被百姓万人唾骂,他就感觉自己愚笨如猪,祸国殃民,因此也没有了管理具体事务的精气神。
直接就把权力给了徐寿辉以及赵普胜。
然后自己对自己下了禁足令,自己关了自己的禁闭,做了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禁足忏己过。
所以现在整个襄阳府的事情,全都由徐寿辉与赵普胜管理,二人沆瀣一气。
把襄阳府甚至整个湖北路变成了二人享受剥削的地方。
陈解听了冯三的讲解,算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