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需要。
周宴礼能飞这么远找她,是有备而来。
六年的婚姻,以她对他的了解,不达到目的,周宴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出了餐厅,周宴礼将她直接带上了车,他将她推进后座,关上所有车窗,将门锁死。
周宴礼将林殊狠狠摁在后座上,借着窗外街灯的微弱光芒,林殊看清他猩红着双眼,像是要吞她下腹。
“林殊,你真行。”
半个多月,他找了她半个多月,她可能会去的地方他全去了一遍,为了找她,他甚至去了蒋家。
他与她身体相贴,近到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那个男人是谁?”
质问的语气像个吃醋的丈夫。
吃醋?
林殊自己都觉得好笑,不,她不配拥有周宴礼的醋意,那是一个在乎妻子的丈夫的配置,而她,不配。
“跟你没关系。”
她冷冰冰的语气惹怒了周宴礼,他将她的双手反压在身后令她无法反抗,自己则将唇覆了上去,唇齿相接之间,周宴礼却尝到了红酒的味道。
“你跟他喝了酒,下一步是不是准备要开房了?”
林殊不怒反笑:“周总,你弄错人了。我是林殊,不是温馨。你的醋意用错地方了。”
她看着他那英俊的脸,心里再无波澜。
现在她只好奇,就算知道她来京市了,他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林殊——”周宴礼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的小脸,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我跟温馨之间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