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是!”
刘炳成带人过来,听到两人的对话,怒喝道:“这里可是大宋国都,鸿胪寺距离皇宫不远,却出现这么多刺客,多么讽刺!
鸿胪寺的守军一个都没出现,你的人还把我的护卫都给杀了大半。现在还在这惺惺作态,你为何不让人把我也给杀了?
宋皇这么做,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不成?”
刘炳成都快气炸了,从刺客出现,他就知道这肯定和大宋有关。
这里可是鸿胪寺,距离皇宫都不远。
出现刺客不说,鸿胪寺的守军就跟消失了一样,等他随行的护卫死伤过半,大宋禁军才姗姗来迟。
不仅对那些刺客下手,就连他的人都没放过。
这次出使大宋,除了他们几个官员外,还有五百骑兵。
现在除了几个官员外,随行的兵马只有数十人了。
“怎么回事?”
张丰脸色一冷,看向了一个指挥使。
“回都指挥使!”
那个指挥使一脸委屈道:“末将带人剿杀完刺客,想进院子看看使臣如何了,结果那些人把末将等人当成刺客直接动手,伤了几个士卒。士卒们还以为他们也是刺客,直接动手了。末将发现不对,就连忙阻止,可已经晚了。”“听到了吧,是你们的人先动手的,我的人把他们当成刺客了,这是个误会。”
张丰说完,冷冷道:“贵使受了惊吓,胡言乱语我能理解,可若是贵使再敢污蔑陛下,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
刘炳成指着张丰,差点没被气吐血。
那些禁军根本没打招呼,直接冲进了院子,他的人才动手的。
两百多人,被杀的只有数十人了,张丰却轻飘飘的一句误会。
还说他污蔑赵兴。
出现这么多刺客,鸿胪寺的守军消失不见。
要说这件事不是大宋皇帝指使的,他根本不信。
可是看到张丰眼里的杀意,刘炳成还是忍住了。
他此时已经反应了过来,应该是大宋皇帝不愿意交人,又抵挡不住朝臣的压力,想用这种方式逼他离开大宋。
虽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大宋皇帝还有些顾忌的,可他却不敢赌。
一国使臣在大宋国都,住在大宋招待外宾的鸿胪寺,遭遇了大量的刺客,哪怕使臣都没事,也是一个巨大的污点。
赵兴之所以不杀他,顾忌的不是大宋颜面,而是不想和辽国撕破脸皮。
他若当众辱骂赵兴被杀,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张丰淡淡道:“鸿胪寺守卫贪生怕死,包括这些刺客的身份,都会调查清楚,给贵使一个交代。陛下那边担心贵使安危,还在等我复命,我就先走了。这些禁军清理完尸体,会留下保护贵使安全。”
说完,不去理会刘炳成的脸色有多难看,直接离开了。
“宋人太过分了,这是把我们当傻子么?我不信大宋真敢对我们如何?”那个契丹官员怒气冲冲道。
刘炳成闻言撇了他一眼,说道:“先进去说。”
“进去做什么?这件事显然是大宋皇帝指使的,刘侍郎莫非怕了?”
“你要不怕,刚刚怎么不说话?”
那个契丹官员闻言脸色涨红,好似受到了羞辱一般,怒喝道:“你是主使,我只是副使而已。我不开口,那是给你留面子,没想到你居然贪生怕死,一言不发。”
“既然知道我是主使,那就闭嘴!”
刘炳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要闹只管闹,我们走!”
耶律乙辛并不信任汉人,安排一个契丹官员随行,为的就是监视他。
此人仗着契丹人的身份,一路上根本没有把他这个主使放在眼里。
刘炳成害怕此人回辽国后乱说,也不敢得罪,一路上只能捧着。
此时他都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刚刚趁乱让人弄死此人,这样不仅把事情闹大了,也少了一个碍眼的人。
“你…”那个契丹官员脸色铁青。
他刚刚那么说,为的就是显示自己的存在,等回了辽国才好诋毁刘炳成。
刘炳成才是主使,不这么做,如何显示他的作用?
谁知道刘炳成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
汴京大小官员,得知是居住在鸿胪寺的辽国使臣遭遇刺杀,都猜到这件事和赵兴这个官家脱不了关系。
这里可是汴京,进出盘查严格,哪怕是西夏想要刺杀辽国使臣,挑拨宋辽之间的关系,也不敢派大量刺客,强攻鸿胪寺杀人。
萧太后等人也有这个动机,可赵兴若是不默许,他们有这个胆子么?
虽然都知道,可是为了维护大宋的脸面,等天亮后,赵兴派人召他们入宫,当众雷霆震怒,让刑部和大理寺严查此事,百官都沉默不语。
很快调查结果就出来了,刺客并不是大宋的人,而是辽国人。
几个伤势严重的活口招供,他们是得知辽国派遣使臣索要萧太后等人,才提前抵达大宋,准备破坏此事的。
而这些活口招供后,就因伤势过重死了。
至于别人信不信,赵兴就不管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