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过。
包括在其他修炼者的身上，牧凡也没有见到过。
可就是这么一股看似不起眼的力量，却能够直接控制自己，尤其是当自己想要接近自己亲人朋友的时候。
现在的牧凡不单单只是见面受这股力量的影响，有的时候，他的心中哪怕诞生出一些想要帮助自己亲人朋友的想法，也会在瞬间被抹除。
这些想法，似乎是一些极恶的想法。
这种惩罚，可比之前天古之道的惩罚要来的更加猛烈。
原先天古之道的惩罚，牧凡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硬扛，虽然会受到极为严重的反噬，会让牧凡这边元气大伤。
不过牧凡既然做出那种违背天古之道规则的事情，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
如今牧凡连硬扛的机会都没有。
况且之前，牧凡见自己的亲人朋友，天古之道也不会干预。
只有自己这边做出明显不公行为的时候，才会干预。
比如复活那些已经老死的亲人朋友，这属于是违背了自然造化的规则，同样也属于是违背了天古之道公平的规则。
哪怕，现在自己站在了无限宇宙的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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