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长,可不是仅仅六营军屯就能填满的。
而见戏志才这么一说,魏哲也觉得有道理,并且补充道:
“倘若夷女数量不足,就令军屯内部比武较量,胜者娶妻。”
毕竟军屯一营一千,六营就是小六千人。
如此多光棍,魏哲这批买回来的夷女恐怕还不够分。
……
幸好魏哲这边提前做好了准备。
翌日清晨,带方县宿麦收割后没多久,魏氏的船队终于回港了。
站在海冥港口眺望,魏哲甚至能看见站在船头招手的钟扈等人。
没办法,这种事情魏哲能相信的只有钟扈。
然而随着船只逐渐靠岸,魏哲却不由脸色微变。
待钟扈下船之后,只见他面带愧色道:“郎君,是我办事不力,船沉了三艘!”
魏哲闻言连忙问道:“船员如何,可有救起?”
“郎君放心,人都尽数救起了,只是货物全沉了!”
钟扈说罢,脸上满是自责之色,没人比他更清楚那三艘船多值钱。
然而魏哲闻言却反而豪迈一笑道:“儿郎们无事就好,些许财货算不了什么!”
说着魏哲便拍了拍钟扈的肩膀,大笑着拉着往回走。
如此轻财重义的做派,顿时令船员们面露感动之色。
随即,魏哲便在海冥营举行大宴,犒赏船队全员。
尤其是各船的掌舵者,更是当即赐以美酒财货,令此辈当即拜倒在地。
没过一会功夫,这批管氏骨干就满口郎君郎君的喊着了。
只能说随着魏哲坐在官位上越久,这招揽人心的手段也越来越老练了。
而当魏哲庆功宴上慰劳众人之时,另一边戏志才则忙的脚不沾地。
“这边,粮食统一放在西边仓房,暂不入粮囤,待晒过再说。”
“牛马散开,各营栅栏都已经清空,莫要在此停留,先驱赶过去。”
“女人……算了,这批夷女就留在这吧!”
看着一群穿着露乳装的三韩女子,戏志才顿时那叫一个无语。
即便明知这些蛮夷不通教化,却没想到竟然如此无羞耻之心。
于是为了避免出现混乱,戏志才只能另外安排一批人看着这群人。
良久之后,随着天色渐暗,所有物资这才安置完毕。
“戏主簿,全部都清点出来了。”库房外只见仓曹掾仲松满脸灰尘的跑了过来,亢奋的报喜道:“总计有粮五万八千六百斛,各类皮毛三万九千张、马五百三十匹、牛八百二十五匹、夷女一千三百人。”
说到这里,只见他满脸笑意的补充道:“另外东夷各部赠礼多有无法辨识之物,其中不乏金银,故暂时无法估算。”
说实在的,仓曹掾仲松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多财货物资。
即便明知道自家只是个管仓库的,但他依旧亢奋不止。
甚至他还替魏哲心疼上了:“可惜有三艘海船触礁沉没了,否则……唉~”
见此情形,倒是让戏志才一阵失笑。
不过他倒是要比仲松冷静多了,毕竟此前他早有预料了。
甚至这批物资比他预估的还要少一些。
但一想到无论是三韩部落还是秽貊各部,都是第一次和船队做交易,有所谨慎也是应该的事情,想必下一次收购来的货物会更多。
这般想着,戏志才就更淡定了。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魏哲便开始马不停蹄地巡视起来。
没办法,发老婆这招实在的太狠了。
当晚魏哲在庆功宴上说出口后,第二天带方各民屯、军屯就都知道了。
海冥等六营军屯不用多说,自然是欢呼雀跃,各镇民屯却坐不住了。
于是短短数天时间,带方县便又多出了六营军屯。
也就是说这回有十二营,足足一万多汉子来争抢一千三百名夷女。
这激烈程度可想而知了!
魏哲本来只是赏赐的公平些,却没想到办成军中大比武了。
最后甚至连魏哲麾下的五百辽东义从都忍不住参与其中。
当然,他们倒不是冲那些腥臊不堪夷女去的,而是纯粹的好斗。
毕竟魏哲给他们的赏赐可不少,这群人便是先前没有婆娘,如今也早就成家了。
也幸亏他们提前说明不必赏赐夷女,否则那群抢婆娘的汉子恐怕要让他们出不了军屯。
没办法,为了婆娘,就是以多欺少又如何?
……
“兄长,就让我下场耍耍吧!”
翌日,长岑营校场。
看着场中那如野兽般嘶吼的黑脸汉子,太史慈忍不住心痒道。
别看太史慈如今已经是县尉了,但骨子里还是武将,还是那么好斗。
当然,主要是他也没想到这群流民中竟然还有如此猛士。
其实别说他了,连魏哲都没有想到民屯中还有此人才。
要知道一般人有这武力早就沦为匪盗了,那里还会安心种田。
甚至魏哲怀疑如果不是他祭出发老婆这招,此人恐怕依旧不会加入军屯。
于是魏哲压根没理太史慈,当那黑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