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使用奇怪的药剂？”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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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蝙蝠侠的狂热粉丝？然后你懂的，这种套路是小姑娘喜欢的。”
“那是隔壁大都会小姑娘喜欢的，哥谭小姑娘吸引蝙蝠侠的手段通常是爆炸起步。”
提姆耸了耸肩，喝口咖啡，抱着平板处理公司事务，“而且，到底是谁会对黑夜里神出鬼没，下手特别黑，嗓音特别酷炫的怪物动心，哥谭的恐惧～”
蝙蝠侠打字的手连停都没停。
“哦，我的老天啊，你们是不是神经过于敏感了，也许那真的只是个普通女孩。”迪克灵活地从楼梯上翻下来，轻快的像一只鸟。
“tt，格雷森，你的大脑发育是不足以支撑你思考任何异常现象吗？”
“如果她真的没有任何问题，B就不会查看她的资料到现在了。”
提姆点着屏幕，头也不抬地补充道：“虽然她的生平乏善可陈，一个词概括，普通，唯一的亮点是，她拿到了韦恩奖学金。”
“等一下，如果你们要关注哥谭每一个这样的女孩，那么我合理怀疑你们终于进化到可以不用睡觉了，或者上帝给了你们一天四十八小时。”
“OKOK，要不要开个盘，这个女孩有没有问题。”
杰森摸出了只记号笔，将藏在角落里的白板挂在墙上。
“她叫什么来着？”
“藤—丸—立香……霓虹人啊，潜在罪犯or普通人。”杰森一边划拉，一边念叨着，“我投普通人一票。”
提姆挑眉看着正在忙活的杰森，看来目前少有人知道这个奖学金设立的真正目的。
“先生们，我假设你们有好好上过礼仪课，背后这样议论一位女性，实在是不够绅士。”
阿尔弗雷德端着热气腾腾的小甜饼出现在电梯里。
小鸟们一哄而上，快乐地将自己的那份小甜饼带走了。
“老爷，或许您该休息了，就像迪克少爷说的那样，您有些神经过敏了。”
阿尔弗雷德将一杯嫩绿的蔬菜汁放在蝙蝠侠手边。
蝙蝠侠忙碌的手终于有了一丝停顿。
罕见的，他的声音带了一丝不确定。
“我不知道，阿福，那个女孩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让我……”蝙蝠侠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词语。
“让我觉得……”
“让你心动了吗，老头子？”
“杰森·陶德，谁允许你打断父亲的谈话的！”
蝙蝠侠摁了摁眉心，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小鸟们终于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安静地等待下文。
布鲁斯摘下头盔，眉宇间透露出一丝疲惫，他放轻声音道：“她让我觉得，我回到了当年的那个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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