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颗锻体丹，一颗锻体丹的药效差不多是你青元丹的十分之一。”
“十头初阶凶兽，可换一门武道法门，一门武道法门可传十人。”
“那些可兑换的武道法门虽说算不上什么高深的法门，但确实是真的。”
“控制武道法门的规矩是朝廷定下的，玄鸟卫如此行事，似乎想要武道法门扩散。”
武道法门是否传出，周长青并不关心，可玄鸟卫代表天子意志，如此行事，便耐人寻味，也不知会有怎样的影响。
王山自然也能想到这点，可他不知道该如何说。
两人尽皆沉默。
良久，周长青突然笑道：“喝酒，想这么多有什么用，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这两个连正式武师都不是的人可以看透的，有师父在，总能护住我们。”
王山想到昨日师父说的话，也笑了出来，说道：“好，喝酒！”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前世，两个及其以上的男人坐在一起，聊着聊着便会说到国家大事，或抨击，或忧国忧民，倒是和此时很像，甚至可以说一模一样。
此时，风月楼内的说书人又说起了青城内武馆之事。
当然，现在是四大武馆。
“陈氏武馆之主陈如龙当真是豪杰，虽很少出手，可却稳居四大武馆之首，另外三个武馆无不服气……”
听到这话，王山又想起与周长青的见面，他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酒楼中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区区一小城的武馆，也敢称顶尖，恐怕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没有什么真实力，只是没有见识的井底之蛙，你这没去过盛京的说书人还将一武馆之主称为豪杰，当真是可笑，可笑！”
听到此话，王山和周长青脸色瞬间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