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当我是什么恩人,直呼蠢人就是。
真是犯贱犯进骨头里。”
白欢欢看向祈琳:“你看什么看,鬼迷日眼。心思阴暗龌龊。”
“还有你!”白欢欢看向盛清欢“自你说出方才那句便别想着有什么原谅。你我银货两讫,再无瓜葛。我白欢欢开门做生意,你当我做慈善?
我性格便是如此,谁觉得我是好人,我就扇谁两巴掌,好人,对我而言是贬义词。
我白欢欢的行事你们记住!此方世界不过是我的一个客人来源罢了,你们自个儿世界的事,与我有何干系?你们自个儿折腾作践,哪怕是此方世界毁了,也不过是我众多客源毁了其一罢了。”
盛清欢还从未见过白欢欢一次性说这么多。不止盛清欢,思琴也是。
思琴吞了吞口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她总算听明白了,要钱。白欢欢开客栈要钱。
思琴忙递上自己多年积累:“我想去你客栈坐坐。”
白欢欢神识一扫甚是满意:“走吧。”
思琴屁颠屁颠的跟上:“能带几个仆人吗?”
“约束不好死路一条。”白欢欢说道,思琴忙点头。
盛南天忙出声:“白姑娘,欢儿与贱内……”
“你家屁事太多,我烦。自个儿折腾去吧。”白欢欢拉着思琴就走,路上问着思琴“你的投放点定哪儿?如果你还想回来的话。嗯……你钱花完了也只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