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已有了计较,眼神也变得愈发坚定。
镇抚司的人马很快便冲进了破庙,将陈惊羽和钱进团团围住。
钱进看到镇抚司的人马到来,更加嚣张起来:“哈哈,陈惊羽,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你今日若是乖乖投降,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陈惊羽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未言语。
镇抚司的领头之人走上前来,看着陈惊羽:“你就是陈惊羽?竟敢绑架我们镇抚司的指挥使,你好大的胆子!”
陈惊羽轻笑一声:“绑架?哼,你若是眼睛没瞎,便该看看是谁被谁绑架了!”
领头之人看向钱进,只见他趴在地上,浑身狼狈不堪,衣衫凌乱,与之前那高高在上的镇抚司指挥使形象判若两人。
“破庙里的线索是你们故意透露的?”
钱进大骂:“是又如何?!你们这些六扇门的人,平日里就只会与我们镇抚司作对,这次让你们栽个大跟头,也是你们自找的!”
“还愣着干什么?!杀啊!?给我将陈惊羽拿下!留下活口!我要用一百种酷刑折磨他,定让你生不如死!”
领头之人一挥手,镇抚司的人马便朝着陈惊羽扑了上去。陈惊羽一手拎着钱进的领子,将他挡在身前,作为盾牌,镇抚司的人马投鼠忌器,一时间竟不敢贸然上前。
“钱进,你看,这就是你所谓的依仗。”
钱进脸色铁青,却也不敢乱动,生怕陈惊羽一个不小心,就要了他的性命。
镇抚司的领头之人见状,怒喝一声:“你若是敢伤了钱指挥使,整个江都都将无你的容身之所!你今日若是乖乖投降,我保证你安然无恙,否则,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惊羽却不以为意:“我陈惊羽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今日之事,乃是你镇抚司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说着,他拎着钱进,缓缓后退,准备寻找机会突围而出。
镇抚司的人马纷纷呐喊,想要阻止陈惊羽。
但陈惊羽轻功了得,几个起落间,便已来到了破庙的出口处。
领头之人眼见不对,再不得手,事情捅到六扇门跟前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他必须尽快将陈惊羽拿下,以免节外生枝。
“给我上!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陈惊羽抓住!”
镇抚司的人马得到命令,发了疯似得掏出长刀就砍来,常人这下遇到了只会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但陈惊羽等得就是时候,把钱进往人里一扔,摆出起手式。
天林九式第二式——破浪千叠!浪里掩杀!
陈惊羽身形如电,体内内力汹涌澎湃,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连绵不绝。
他大喝一声,双掌猛地推出,掌风如刀,带着凌厉的劲气,朝着镇抚司的人马席卷而去。
掌风所过之处,镇抚司的人马纷纷倒退,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让他们无法抵挡。
陈惊羽身形一闪,已来到了人群之中,他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镇抚司的人马纷纷倒下。
天林九式第二式破浪千叠,乃是攻击性极强的招式,陈惊羽将其以内心功法为基,发挥得淋漓尽致,一时间,竟无人能够近身。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臂!”
镇抚司的一名喽啰惨叫起来,只见他的右手臂已被陈惊羽的掌风扫中,骨头尽碎,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陈惊羽收回一掌,吐息运气:“谁,还想再来试试?!”
“怕个毛啊!”
一名镇抚司的头目怒吼一声,从人群中跳出,手持钢刀,朝着陈惊羽猛扑而来。
陈惊羽冷哼一声,身形不退反进,迎着那镇抚司头目便冲了上去。两人瞬间交手,刀光剑影,掌风呼啸,一时间竟难分胜负。
那镇抚司头目显然也是个高手,刀法凌厉,招招致命。但陈惊羽却丝毫不惧,天林九式施展得行云流水,竟将那镇抚司头目压得喘不过气来。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两人错身而过,那镇抚司头目竟被陈惊羽一掌拍在了胸口,整个人如受巨锤轰击,倒飞而出,狠狠撞在了破庙的墙壁上,五孔冒血,生死不知。
这一掌,陈惊羽并未留手,那镇抚司头目能否活命,已是未知之数。
镇抚司的人马更加惊恐,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年轻的捕快,竟有如此高强的武功,一时间竟无人再敢上前。
“还有没有送死者?!干脆一起走!少浪费小爷我的时间!”
陈惊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几分挑衅,他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镇抚司的领头之人见状,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自己带来的人马,竟会被陈惊羽一人吓得不敢上前。
他怒喝一声:“你们还在等什么?!给我上!谁若能将陈惊羽拿下,我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镇抚司的人马听到领头之人的许诺,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
“一起上!”
随着一声怒吼,镇抚司的人马如同潮水一般,朝着陈惊羽涌了上来。
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