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这是他和小徒弟事先约定好的暗号。
艳骨阁毕竟太大了,其中屋舍鳞次栉比。
顾延即便可以写信告诉他自己在艳骨阁中,却也没办法说清自己的具体位置,更何况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这才约定了这样的暗号。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小徒弟似乎以为自己找错了房间,听脚步声竟是想离开。
也不知他是找了多久才找到这里的,顾延生怕他离开之后便再无法找回这处房间,忙蓄积起力量,在一旁立柜上猛敲了三下,意为安全,银湖宫主此刻并不在房中。
根据顾延这段时间的观察,艳骨阁中少有侍从,因此倒也不用担心被旁人听到。
小徒弟正打算试探旁边一处房间,因此并未走远,此刻听到声音,忙重新折返,小声询问:“师尊,您在里面吗?”
顾延根本没有力气发出太大的声音,重新抬腕在柜子上敲击三下,而后才缓慢爬到门前,声音虚弱道:“我……我在,但是……你先别……别进来。”
听到顾延声音嘶哑无力,小徒弟在门外揪心地皱起眉头:“师尊,您怎么了?您受伤了吗?我方才亲眼看到银湖宫主离开才进来的,这一路也不曾遇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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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他人,此处应当安全,我这就进来救您!”
“别!”顾延哪能让他看到自己此刻这般模样,对小徒弟道:“你先……先等一下!”
知晓在外假扮顾延之人为假,这么长时间过去,却始终没能见到顾延,小徒弟早已忧心忡忡,哪里还等的下去?
他忙道:“师尊,那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走廊上不安全,您先让我进去!”
木鸟作乱的动静几乎从始至终都不曾停歇过,顾延实在没什么力气和他扯皮,手上猛一用力,将木鸟扯了出来,丢在一旁。
木鸟掉在地上还不老实,像个上了机窍的玩具,在地上翻滚抖动。
小徒弟听到了什么,还在问:“师尊,这是什么声音?我好像听到什么在抖动的声音,房间里除了您还有别人吗?”
顾延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实在很想一脚将木鸟踩碎,但考虑到银湖宫主还在对木鸟施展赋灵术,若自己有所动作,对方必然能够感知到,便只能生生忍下,将这东西随意丢在床褥间,匆匆收拾好自己,打开门将小徒弟放了进来。
好在银湖宫主还算稍微有些良心,记得在屋中留了衣物,才不至于让顾延在自己的小徒弟面前太过失态。
屋门打开,一个年轻而尚带几分稚气的年轻面孔出现在门外,正是顾延的三弟子,许风灵。
他的年岁比沈长渊小,身量还未长开,脸颊边也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婴儿肥。
虽然仓促之间顾延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收拾自己,但该遮住的痕迹还是都被严严实实遮了起来,因此许风灵进门,只看到了顾延有些凌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