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那是公平决斗,只是有点不爽而已,但张楚岚可不一样,砸了人家最心爱的炉子,想找他拼命的心思都有。
张楚岚被看得发毛,内心不知怎么个事儿又慌起来,真是大起大落,反复折磨。
不行。
得想个办法才行。
马仙洪这个人,心软还心善,甚至有一丢丢博爱,值得一炮.呸.是泡。
暂时压下这些想法,道:“咳咳,还是说正事吧,我支开高小姐,就为问你对无根生宝藏地遗留的那张很像宝儿姐的油画有何看法。
按照洞内当时情况,以及金凤婆婆口述透露的信息,宝藏地明显不可能只有一幅油画,加之你事前的提醒,以及安迪对宝儿姐所行之事,能肯定这次二十四节谷之行是曲彤特意安排的,只为了通过安迪来窥视宝儿姐记忆。”
接着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无根生所遗留宝藏想来是被曲彤提前取走,但她特意留下与宝儿姐有关的油画,却让人有点费解,很难猜到她是何用意。”
杜衡对他通过自己先前一点提醒,便想通其中弯弯绕绕丝毫不惊讶,这货的智商简直是个妖孽。接过打量一眼,照片中女孩扎着两个麻辫,穿衣很有民国时期特色,洋溢活泼笑容。
将照片放到宝宝脸旁,刚想对照一番,后者可能被他操作搞迷糊了,本能晃动脑袋,扭头看向照片。
这也搅乱他思绪,连忙制止道:“宝宝,你先别动。”
“哦哦!”冯宝宝立马挺胸端腹,身姿十分笔挺,班长见了都夸声好。
杜衡莞尔一下,然后重新对比起照片和宝宝有何区别,表面二者除了着装和年龄不一样,长相等各方面都一本无二,但一番仔细观察下来,还是发现一个容易忽视的地方。
然而,冯宝宝是消停了,可一旁张楚岚是按耐不住,见他久久没有动静,忍不住插嘴:“衡哥,有啥发现没?”
杜衡也是服了,一丁点耐心都没有吗?朝他投去一个死鱼般眼神,“你把照片洗出来后就没仔细与宝宝对照一下?”
“对照了啊!”
“没什么发现?”
“有啊,穿着和发型不一样,而且宝儿姐貌似比照片上要大一点。”
闻言,杜衡脸色一黑,差点没忍住抽过去,你踏马跟我闹呢。
深呼吸一下,表示自己做的孽,早知不问了,直接说就是,“你看一下眼睛有何区别。”
经这么一提醒,张楚岚才左瞧瞧冯宝宝,右看看照片上的女孩,还真从眼睛里发现不对劲。
“照片上女孩的眼睛充满灵气,炯炯有神,而宝儿姐则无神也无光,按照修为高深的人的说法,这叫神莹内敛。”
“不错,记得徐翔老爷子在世时说过,他初遇宝宝时就这个样,这么多年过去依旧如此,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什么问题?”张楚岚不解地问道。
这时,一直站军姿的冯宝宝插了句,“杜衡,好了吗?”
“嗯嗯。”杜衡点头示意。
得到同意,冯宝宝立马耸拉双肩,驼起背来,一副吊儿郎当,无精打采模样。
把杜衡都看乐了,要是自己不发话,怕是能永远站在去,这么信任自己,搞得压力有点大,要是对她的事不上心,半夜醒来都得扇自己两耳光。
小插曲过去,继续回到正题,说道:“假如照片上女孩确定是宝宝,那便代表宝宝身体和灵魂一定被动了手脚不.应该说被洗礼过.这样说也不太准确,用被重新塑造过合适一点。”
“这。”张楚岚神色微变,被这个说法震惊到,“为何这么笃定?”
“以宝宝和无根生之间的联系,到与徐翔老爷子相遇,中间撑死也就几十年,这种年纪达到神莹内敛的境界,怕是师爷他老人家也够呛吧,除非仙人抚顶差不多。”
记得陆玲珑那个小团体中的王二狗,能力是流彩虹,能通过敌人的炁分析性格,可当遇到宝宝后,得到的却是无色的炁,当时王二狗就认为宝宝受到非人折磨,以至灵魂被彻底洗礼。
但王二狗口中的洗礼与自己认为的洗礼并非同一种,前者是恶性,而自己所说的洗礼更多是被人用手段进行的一种良性蜕变。
到这,张楚岚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用一句话来形容便是:年轻人不可能一步登天达到神莹内敛境界,必然有外力因素在里面。
细细琢磨一番,觉得十分有道理,毕竟宝儿姐实在怪异了点,还疑似长生之人,受到任何伤势都能自动复原,且实力一直没个边。
“那是什么手段能让宝儿姐产生这种变化?”
杜衡瞥了他一眼,“你要是连这都猜不到,那趁早回学校再进修几年。”
张楚岚被怼得一脸悻悻,果然在他面前藏拙是不可能,至今一点便宜都没占到。
“咳咳.我知道与甲申之乱有关,但具体是何关联就不得而知,所以才懒得献丑,静等衡哥你解释就是。”
“别给我戴高帽,有何联系我也不知道,但.倒是有个不切实际的猜测。”
“吸溜.细说。”张楚岚对此十分好奇,立马凑近。
而冯宝宝也双眸微动,事关她身份来历,十分上心,有样学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