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佑都收了拉去厂里。厂长公费消耗出行的车,傅璟佑也跟人喊了停。厂里员工不敢,傅璟佑直接拿条链子把车轱辘拴在树上。这事儿可想而知的要发酵出冲突。傅璟佑却并不畏惧什么。现在该是厂长怕他才是。津门会一开,京北厂子的所有问题都原形毕露。他不怕厂长找来,只怕厂长不找。现在不是谁职位高,谁就是谁有话语权。而是看谁有平事的心,谁平的下事。五一前后,陆淼清闲下来。傅璟佑一个人充当三个人用,跟着车间工人一起吃喝上工,反而忙不出人来了。单位的事,傅璟佑从不在家多说,陆淼就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就是看天气暖和了,院里平时疯长的菜,每隔几天就被收得干干净净。新抱窝拥挤的兔笼也慢慢空荡了下来。陆淼好奇问了一句,才知道是傅璟佑拉去了厂里。傅璟佑人没在家,答话的是唐梅。而唐梅复述出来的,也是傅璟佑的意思。说是家里吃不了的就往厂里拉一点。正好劳动节也近了,兔子拎过去应应景,给厂里工人同志们也改善一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