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明面上过得去就差不多了。哪里值当连累自己人闹得不安生、不痛快呢?陆淼不光光了盘,还举着碗说想再来一碗。唐梅眼眶还红着,却乐得眉开眼笑,其喜洋洋接了碗,又去给她盛。怕她吃多夜里闹得胃不舒服,也没给盛米饭,给捞着黏稠的粥盛了一碗。瞅见她吃饱、吃好,唐梅高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地。……许是陆淼说的那一席话起了作用,之后凌源及凌家的人果然没有再来。又过了几天,傅璟佑回来了,带着那个叫麻头的小同志一起。京北的冬天不似广州暖和。麻头第一次经历,冷得受不了。进傅家小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叼擂老母咯,个死鬼天气”。傅璟佑不动声色瞪了他一眼,他才有所收敛,抓头尴尬笑着,用蹩脚的普通话称呼唐梅和陆淼“婶子”“嫂子”。腊月事情本就繁多,加上还要抓紧时间出手这一期的货。忙完货的事,还要回南边老家。傅璟佑没有空闲带麻头四处走动转悠。就一早跟陆淼商量好,把院里偏房提前收拾出来,又准备了扎实的口粮。等麻头休憩一晚,缓和过来结算了这期的工钱,便就让他先回了广州那边。之后再通过电话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