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蟹黄松进嘴里。身体部分就更简单粗暴了,摘掉两腮和嘴巴部分,一口嘬掉大部分的蟹黄,再将螃蟹身体掰成两半,都不用怎么费力,用力吸一吸,就能吃到满嘴的蟹肉。淡水蟹有淡水蟹的鲜法,海水蟹有海水蟹的鲜法,不像鱼类可以轻易找到可以替补的味道。陆淼一再觉得,在所吃过的食物里,螃蟹的鲜一直都是无所替代的。螃蟹有精吃和细吃的吃法,陆淼过于心急,吃法别说斯文,都能称得上简单粗暴了。可即使如此,傅璟佑仍然觉得螃蟹吃起来费劲,勉勉强强吃完一只螃蟹,就再也不可能碰第二只了。陆淼撒娇劝他再吃一只,他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都是壳子,肉都不够塞牙缝的,我还是吃鱼吧。”说着话,修长的手已经伸出,把海碗汤里剩下的半条黄骨鱼捞进碗里,“滋滋”吸完表面汤汁后,一口嘬掉嵌在鱼骨上的雪白鱼肉。(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