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越知初想了想,终于还是抓了个阿翠视线的死角,快步上前,点了她的昏睡穴。
见她软软地倒下去,越知初接住了她,小心地放到了她的床上。
而后,越知初才环视了她的房间。
屋内的陈设和普通客栈的房间没有什么不同,有一张圆桌,一张四柱床,床前安了厚厚的帘子,可以分割房内的两处空间。
毫无可疑。
江遇不见踪影。
伯杰也从屋外进来了:“小姐,二楼空无一人。”
越知初闻言眉头紧锁。
霍驿使、阿福,都不见了?!
这太不合理了,她连忙追问:“你们下来之前,江遇在哪?”
仲灵连忙答道:“我和小姐说完话,就上来找哥哥和江公子,那时哥哥就在库房门口,江公子却也不在。哥哥还同我说笑,说阿翠姑娘把江公子叫去房间了,只怕是对他还有私房话说,我见阿翠姑娘不懂武功,便没有多想,先和哥哥下去找小姐了。却不想,江公子原来并不在她房内?”
越知初又问伯杰:“仲灵下去的时候,你一直在库房门口?”
伯杰点头:“阿翠姑娘叫走江公子,我见她言下之意是不愿我跟着过去,我想着,给她片刻工夫说几句话也没什么,不想……”
池家兄弟的脸上都流露了一丝愧疚之色。
越知初连忙宽慰道:“先别慌,这地方如此偏僻荒凉,真有人来了,我们不会全然不知。只怕江遇是自己离开的。”
比起江遇不见了,更离奇的倒是——
“那位霍驿使和阿福,自上楼之后,便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