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又有什么毒药,毒得过人心。
想到这里,越知初面无表情的,将手里提着的那桶井水,一股脑儿全泼在了地洞下面,那两个人的头上。
不出片刻,那两个人就抽搐着醒来了。
越知初站在地洞上方,如同地府的鬼差一般,阴森森地俯视着他们。
黑衣人率先哀嚎:“痛——痒——啊!!!痛痛痛——喂!喂!你还活着吗?啊——痛死我了,该死的!!这是什么情况?!”
旁边那个莲云斋的接头人,也很快应和上了:“啊啊啊啊……怎么回事?!好痛啊我的腿……啊啊——我的头……怎么回事?!好痛啊!!”
越知初再一次从怀里掏出火折子,不紧不慢地轻轻吹了一口气。
火光霎时照亮了她的脸。
她脸上还糊着乱七八糟的泥土,火折子又被她举在胸前,那火光一起,从下面看上来……
别提有多诡异了。
那接头人,当即被吓出一声惨叫:“鬼!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