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中五味杂陈。
刚到病房门前,迎面遇到了刘夫人。她一把抓住于楠的胳膊,大声喊叫道:“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罪魁祸首!”
肖敏锐上前拦住她,“这------这是怎么回事?!”
郭静晨也感到莫名其妙。“刘夫人,有什么事慢慢说。”
刘夫人抓住于楠的衣襟,哭诉道:“我们家老刘早上已经苏醒过来了。医生说可以喝点水,吃点流食。就是她给了一杯水,老刘喝下去之后,没有几分钟就不行了。你说,你跟老刘有什么仇,是不是在水里面下毒药了!”
肖敏锐:“刘夫人,刘夫人。您冷静一下。这样的话可不能随便说的。”
刘夫人:“我没有随便说。我说的都是事实。您不也亲眼看见了吗?”
肖敏锐:“是的。我是亲眼看见她给您倒了一杯水,但我没有看见她在水里下毒啊。而且,我们早上都是喝的那只壶里的水。我能证明那壶水没有问题。要不,我现在再喝给您看。”
刘夫人:“那就奇怪了。怎么你们喝都没有问题,我们家老刘喝了就不行了呢?他从昏迷到醒来,就只喝了那一杯要命的水。”
郭静晨:“刘夫人。这个肯定是您误会了。您等医生检查完就知道了。”
刘夫人还是不依不饶:“人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又被你害死了。你要负责任。”
郭静晨:“刘夫人,您冷静一下。还是听听医生的检查结果吧。”
这时,医生从里面出来。
郭静晨上前问:“怎么样?”
医生摇摇头,对刘夫人道:“对不起。病人因激动心脏病复发,已经无法挽回。”
刘夫人一下子昏了过去。
站在不远处的英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原本迫在眉睫的麻烦,就这样随着刘严的离世烟消云散。她除了庆幸自己的好运气外,更为刚才的表演得意。
看着人们乱作一团,她整理好喜悦的心情,凑上前来。
“明明得到了别人的帮助,反而这样来诬陷人,真是不讲道理。”她愤愤不平地说。
肖敏锐:“于楠。你不要往心里去。她也是一时难过,说些糊涂的话。过了这阵就好了。”
郭静晨也拍拍于楠的肩膀,“不要在意。没事的。”
于楠觉得十分委屈。她默默地坐在走廊长椅上,心情更加烦乱。
郭静晨对肖敏锐说:“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她把肖敏锐拉到走廊一端。“刚才我去问过医生了,陈述全已经确诊胃癌晚期。”
肖敏锐:“那现在怎么办?”
郭静晨:“医生建议,保守治疗。”
肖敏锐:“意思就是等死了?还有别的办法吗?”
郭静晨摇摇头,“没有。”
肖敏锐咬咬牙。“不可能。现在医疗这么发达,不可能没有一点办法的。”
郭静晨:“太晚了,真的没有办法了。”
肖敏锐:“我不相信,肯定有办法。你们医院不想办法,那我们自己去想办法。”
郭静晨:“看你这倔强的脾气。好像我们故意见死不救似地。”
肖敏锐:“可总能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吧。”
郭静晨:“有。就是保守治疗。”
肖敏锐还是不甘心。“不行。必须想办法。”
他坐在那里深思许久。想到了中医治疗癌症的事情,便急忙翻开联系人的电话。
于楠坐在离他不远处,看看装模作样的英子,又想到现在的自己。心乱如麻。她觉得人心叵测,难以琢磨。面对肖敏锐身边的女人,她不知道是谁在伤害谁。更不明白应该指责谁。看着郭静晨关切地陪伴着肖敏锐,她起身离开了病区。
此时,她最需要一位知心的朋友,来警醒自己。让她清楚地认识自己。但她并不知道去找谁,只想离开这里,就算是逃避也可以。
刚到电梯门前,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她拦住。
“您是叫于楠吗?请不要离开。”
于楠抬头看见一位与自己年龄相当的男子,怒气冲冲地对她道。
“事情还没搞清楚,您别想就这样溜了。”那男子说。
于楠莫名其妙地:“您是------”
“我是刘严的儿子。刘贡献。”
于楠发现自己的麻烦开始了。她顺从地跟着他回到走廊上。
“请您听我解释,好吗?”于楠说。
刘贡献看了看她满是绷带的脸,似乎想要记住她的模样。但是除了两只大眼睛外,什么也看不见。
“您说吧。”他的态度还是冰冷。
于楠:“首先。我对刘总的去世表示哀悼,请您节哀顺便。刘总这样突然离开,令人遗憾。但我跟刘总以及他身边的人没有任何恩怨。所以说,我没有任何理由去谋害他。当然,您不了解我。即使我与人有过节,或者是有矛盾,也不会这样去残害人的性命。刘夫人悲伤过度,她的言行过激我可以理解。但您应该明白这样的道理。”
刘贡献:“因为我父亲的死太突然,所以对此有所怀疑也是正常的。您说您没有做这样的事情,那么让警察来证实不更好吗?”
于楠:“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