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风里来雨里去,也并没有做出什么丰功伟绩。扶持一个不入流的玉清观,支撑一个穷困潦倒岌岌可危的屏山县。”
杨玉文背着手,毫不客气评点柳章,道:“假借济世之名,行沽名钓誉之事。庸碌无为,赖以虚名富贵。如今还收了个妖宠,可见也有许多不可告人的风流心思,虚伪君子,表里不一。”
“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江落听了不大舒服。
“找个妖宠就罢了,”杨玉文伸手碰了下江落的耳坠,“挑个脑子不好使的,装扮得这么艳,审美也值得商榷。”
江落啪得打掉他的手,怒目而视。
凶巴巴的,还有点小脾气,没什么教养。
杨玉文笑了笑,对小姑娘很是宽容。当年柳章拒绝秦二姑娘时,长安传言,说柳章怕是有什么隐疾。连第一美人都不放在眼里。许多名门闺秀都在私下揣测,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是清冷出尘的女修,还是泼辣大胆的烈女,还是温柔可人的名门闺秀。
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会是江落这幅模样的。
杨玉文不相信江落是柳章的真徒弟,
因为江落身上没有一丝柳章雕琢过的痕迹。完全放养,散漫无知。柳章锤炼傅溶才是按照正统修行路子来的。百炼成钢,给他机会去磨砺,严苛得不近人情。柳章本是一丝不苟之人,大张旗鼓公开收徒,但却全然不加管束,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否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杨玉文琢磨着,他们之间定然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