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他心里清楚的很。”弘昼的确是个好人!
年珠下意识朝窗户方向扫了眼,瞧见正与李星柔说话的岳沛儿,不知道正说起什么,笑的是花枝乱颤,眼睛都快看不见了。看样子,她这个媒人是当不成了。
她心里多少觉得有些惋惜,但面上却是分毫未曾显露出来,笑道:“真是可惜,五阿哥今日没有口福了。”
“待会儿我就吩咐小厨房将每样菜先捡出来些,待会儿劳烦四嫂嫂帮我将它送给五阿哥。”
“还请你帮着转告五阿哥一声,他的好意我心心领了,叫他不必担心。”富察氏轻声应是。
没了弘昼,这场宴会弘历就成了唯一的男人,至于福惠,只能算得上是男娃娃罢了。
弘历坐了片刻,很快就找借口离开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足足有六个女人,还有一个小混世魔王·福惠,自然是热闹非凡。
高侧福晋比年珠想象中更加活泼热情,她与富察氏一动一静,是并不一样的美。
但年珠听得出来,她们话里话外皆是打听之意,似在打听到底是谁篡夺着弘昼前去慈宁宫闹上那样一场的。
毕竟熹嫔是有本事的,若熹嫔再加把劲,闹得与皇上有隔阂的皇太后不管不顾赐婚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儿。
年珠也很好奇,到底是谁将此事告诉的弘昼?一直等着富察氏等人离开后,她仍没想明白这事儿。年珠索性主动出击,打算去找弘昼问个清楚。只是,这事儿远比她想象中还要难上几分,她先是差人问过年若兰,得知弘昼已“离家出走”好几日,又派人问过裕妃,大概得知弘昼住回了从前的太子府她再登门从前的太子府,得知弘昼又去了便宜坊。本打算今日去便宜坊的年珠:…”
真是折腾呀!
她又重新登上马车,匆匆赶往便宜坊。
她刚进便宜坊,就看到了坐在了窗边发怔的弘昼。弘昼如今也有十八九岁,虽说不着调归不着调,但模样却是没得说,毕竟皇上身边的女人虽不多,但一个个皆是模样出众。弘昼身形颀长,五官出众,坐在此处,引不少女子纷纷偷看上几眼。就连厅堂中间有个弹曲儿的伶人也看了他一眼又一眼。此伶人并非妓子,和从前盛极一时的致美斋不一样,只卖艺不卖身,纵然样貌出众,但是愿不愿意露脸都得看她心情,至于叫男人摸摸手或者一亲芳泽,那更是不可能的事儿。
因这伶人频频看向弘昼,已惹得席间几个男子不满。这世上男人也好,女子也罢,谁能不爱美人儿?年珠正朝弘昼方向走去时,有三两个混子模样的男子也同时朝着弘昼方向走去,一巴掌拍在弘昼桌上。
“你小子算什么东西?你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在这儿坐着,一坐就是两个时辰,既不吃饭,又不结账走人,是没钱结账,还是在这儿故意扮忧郁吸引小楼妃娘注意呢!”
小楼姑娘?
弘昼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不知道小楼姑娘到底是谁。这三人瞧见他一脸茫然,是愈发来气,没好气道:“装!你还在这儿装!从前我们从没见过你这号人,今儿你不是冲着小楼姑娘来的是冲着谁来的?”“我警告你,若是识相的就赶紧滚。”
“否则,别怪我们兄弟几个对你不客气!”他声音不大不小,毕竞他们几个都知道,便宜坊的司掌柜可是有后台的,吓唬吓唬这小白脸就行了,可不能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