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会这样了,跟踪别人是我不对,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还有就是,我的同伴,你们找到他了吗?他受了重伤,现在需要治疗,研究小队的人应该也在找他。”
陈立新说着说着,眼中流出泪水,哽咽道:“这些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们查了我的资料,也知道这些天我都是一个人行动,根本不关其他人的事。”
“求求你们,放过其他人吧,凌风和屠一鸿都是无辜的,我做错的事情,就让我一个人承担!”
说着说着,陈立新突然观察到,听到屠一鸿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女人的脸色变了变,身体不自然地僵硬了一秒,敲击钢笔的动作突然顿住。
审讯室徒然陷入一片沉默的死寂,陈立新的脊背慢慢爬上一阵寒意。
“屠一鸿?”
女人缓缓开口,眼神如刀锋一般冷冷地盯着她。
“她跟你的研究项目也有关系?”
“她是我们的课题小组组长,但是我在找材料的事情她也不知……”
“够了,她会不会参与我当然知道!”
女人突然厉声打断陈立新的话,陈立新茫然地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女人的脸。
这张脸,真的很眼熟……
女人的突如其来的反应立即引起了门外守卫的注意,铁门外轻轻响起几声敲击声,似乎是在询问些什么。
女人缓缓呼出一口气,靠向椅背,不再发话,门被立即打开,进入两个装备精良的军人。
陈立新注意到他们臂上北海特遣部队的标识,于是悄悄低下头,默不作声。
虽然如此,却支起耳朵努力去听,在隐隐约约听见女人向军人们严厉地嘱咐了几句后,清脆的脚步声响起,逐渐远去。
看来是那女人离开了。
她悄悄抬起头,却看见两腔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自己的脑门,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也被吓得僵在原地。
就要这么死了吗?
还好没有发生这种事,两个军人举着枪,慢慢绕到她背后,一个解开她手脚的枷锁,一个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倒在桌上。
感到手腕被拷上新的镣铐的那一刻,冰冷的触感反而让她感到一丝心安。
那是还允许她存活的象征。
视线被黑色的布料蒙蔽,陈立新感到自己被架着走出审讯室。
老实说,现在的情况也在意料之中,从那个女人的白大褂和这些军人的臂上标识就可以看出来,她多半是被袁立的人挟持了。
现在萧衍和袁立狼狈为奸,不知道偷偷摸摸在搞什么鬼东西,屠一鸿不是本地人,现在多半也自顾不暇。
红派那边本来就势单力薄,估计也伸不了这么长的手,祝吟辰远在天外,阿图特不知所踪,凌风更是生死未卜。
总而言之,这次只能靠她自己,试着逃出这个鬼地方了。
想到这里,陈立新暗暗握紧拳头,下定决心。
一定要加油啊,陈立新!
……
将最后一捧土轻轻洒下,又用力按压了几下土堆,他们的遗物就算是葬下了。
祝吟辰站起身,看着这座小小的坟墓,一座微微隆起的土堆。
昔日同伴们的身影浮现在眼前,又如迷离淡薄的云雾,渐渐消逝去。
大地笼罩上一层淡淡的绯红,照射在坟墓土堆上,仿佛其中血液溢出,四散漫延一般,她凝视着这浓重的颜色,将目之所及处尽数浸染。
生与死的本色,原来如此相近。
“伊塔,总算找到你了。”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祝吟辰转过身,那个残疾的拉姆站在她背后,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天色已有些晚了,眼前的拉姆逆着光,面容看不清楚,只是一片模糊的黑。
她的身后是深红的天幕,赤色将她黑色的身影勾勒,周边黑色树影轻轻摇曳,林间的风声沙沙作响。
祝吟辰突然感到一丝没由来的惧怖,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猛地刺痛了一下。
见她没有反应,拉姆继续说道:“伊南娜阿努萨此时正在空居,要等你去那边吃肉喝酒。”
说完,拉姆一瘸一拐地让开身位。
祝吟辰这才发现,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