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纱布,朕什么都感觉不到。”翁思妩不知所措,失去了法子乖乖的看着他。梁寂鸾高高俯视着她,凑到她面前冷不丁使着坏,低声道:“等沐浴过后再换药,到那时候吹吹就会有所感觉了。你会嫌弃那两颗牙洞,丑陋的伤口吗?翁思妩:“当然不会!”
不过是安抚伤口,被梁寂鸾说的好像别的地方也会有感觉一样。她耳根发烫,接着就听梁寂鸾道:“那也可以帮我习舌忝吗?”翁思妩定定跟梁寂鸾对视,怯声问:“舌……哪里?”梁寂鸾见她一副被吓到的样子,默了良久,直到翁思妩即将张嘴时,他莞尔道:“当然是伤口,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不可以吗?”翁思妩如同被戏弄到般,从羞恼中安静下来。梁寂鸾:“生气了?”
他挑起她的下巴,让翁思妩的神情无处可藏,他不允许翁思妩在他眼皮底下有任何情绪是他不知道的。
如果是他惹她不高兴了,梁寂鸾也会想办法解决它,至少自己的小娘子是不可以让她伤心的。
却听翁思妩道:“等你伤口愈合以后,可以给你……当做养病的……奖励。猝不及防听见的梁寂鸾神情一瞬间凝住,深深看着翁思妩,似是意想不到她会答应,更想象不到还有这样的惊喜,梁寂鸾静默片刻,“你说的都是真的?"“朕没有听清,不如你再说清楚一遍。”
翁思妩在他注视下睫毛轻眨,布满红晕,“就是你想的那样,听不清楚阿妩也不会再说了,今晚……
“可以先从伤口开始江舌忝。”
在某些时刻,他的小花娘胆子也大的可以。夜色落幕后,宫人在内侍总管的指挥下往摧云殿旁边的屋子里送去膳食,不要惊扰了陛下和贵人娘子。
侍女官同样在旁检查今晚的膳食是否合自家娘子的胃口,就在当前此刻,众人还在忙碌时,正殿内忽而想起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先是一道娇娇的声音在抗议,“不要了,阿妩不要了。”然后便听见帝王低沉的嗓音耐心哄着小娘,“最后一次,实在不行,朕就不勉强了。”
宫人们面面相视,在触及侍女官的目光后纷纷低下脑袋。被默秋教训,“都不许听,把耳朵给我堵住,一个字都不许听。”与一脸严肃的她相比,服侍帝王已久的内侍总管却怀着不可说的笑意,轻声劝慰,“陛下和娘子多恩爱,默秋娘子何必这么严肃,只要娘子在,陛下就有耐心得多,这可是好事啊。”
却不知梁寂鸾那边哄了翁思妩做了什么,只听小娘最后娇滴滴的竟呸了几声,呜咽道:“你欺负我。”
一听是这样的情况,默秋恨不得冲进去立刻阻止梁寂鸾再朝翁思妩下手。只是她一动,就被时刻防备她的内侍总管给拦住,嘘声向她摆手示意,小两口的事可容不得他们插手,就算再担心,翁娘子也是陛下心尖上的人物,不可能真欺负了她。
果然那边忽然再听,那边倏地没了动静,只有时不时的一两声轻口今,让人知道陛下跟翁娘子还在。
过后,帝王沉着的嗓音透着点餍足道:“如何,这样就不苦了吧?”“说好答应帮朕舔舐伤口,才两口就不行了。”“朕的阿妩,真是娇气。”
原来是这样,真相大白,被内侍总管挡住去路的默秋瞬间也松了口气,论心计,默秋觉得自家娘子是万万玩不过这位陛下的,不吃亏就好。为了帮自家娘子一把,默秋适时朝隔壁殿内道:“晚膳准备好了,陛下,贵人可以用食了。”
隔壁蓦地静下来,内侍总管一副看默秋闯了祸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即使如此,他也敢笃定她会没事。
概因她是翁娘子身边从小一起长大的婢女,情同姐妹,有贵人做后台,而他这种老阉货,可不敢跟陛下在那攀亲带故。殿内,听见声音的翁思妩捂着被亲习月中的小嘴,恍然发现,原来刚刚她和梁寂鸾的动静都被人听见了。
梁寂鸾似是从未将这些都放在眼里,轻瞥一眼,目光便收回到翁思妩身上,“怕朕欺负你,你的帮手来了。”
翁思妩轻声说:“默秋担心我,你不要怪她。”梁寂鸾未曾放在心上,但是侍女若是一直不知规矩,阻挠他与小娘亲近,梁寂鸾也有诸多法子惩戒她,如今多是看在翁思妩加上她谨小慎微的份上,视者罔闻。
他揉开她的眉眼,“朕不在意,可不想在你脸上看到为除了我以外的人焦心。″
翁思妩喃喃道:“我也只有默秋一个娘家人了,还不是怪你…“叫你骗我。”
“是你说过,伤口洗净了,没有药味,不苦的。“却还哄着她多尝了两口。一旦与翁思妩说起私房话,梁寂鸾周身的气势便没那么严厉冷肃了,他如冬日的雪,一下就化开了,俊脸漾出一丝好看的笑,令人芳心大乱,“那也是因为阿妩过于让人怜爱了。”
他凑上去轻声道:“叫你舌习头太女敕了,朕舍不得它立刻就走。”翁思妩瞬间眼尾眼皮都红了一遍,从脖子到脚都是一副胭脂色。梁寂鸾满意地戏弄她过后,又理了理衣服,把她手把手牵起来,又是端方君子宛若神明的模样,带翁思妩去用晚膳。碰见恭恭敬敬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心的默秋,梁寂鸾带着翁思妩从她身旁走过。
只听他用身在高位冰冷而冷淡的声音道:“只此一次,再让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