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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动。

过了许久,熊崽终于耐不住自己对触摸丝绸的渴望,忍不住问:“寅寅奇卡,你不梳头发吗?”

秦追:“懒得梳,等师父起来了让他帮我梳。”

小熊试探性地问:“那我帮你好不好?”

秦追:“嗯?你会啊?”

格里沙挺起胸膛:“我帮小马和波波梳过辫子的。”

秦追果断回道:“那你来吧,梳子你知道放哪吧?”

反正他发质好,梳着也顺,梳头难度很低,有小伙伴代劳当然好啦。

格里沙高兴地跳起来,他去翻出檀木梳,坐在镜前,对着寅寅奇卡乌黑柔亮的发丝伸出颤巍巍的熊爪。

第 62 章 弟妹(二更合一)

按照和侯盛元定下师徒名分时签的契书,秦追不光要继承侯盛元的武功,还要继承他的戏曲技艺。

秉持着艺多不压身的道理,秦追从善如流地和侯盛元练了基本功,背了戏词,时不时还去捧捧柳如珑、金子来的场。

这师兄弟俩如今搭班年禄班,正以申城戏院为中心,在周边城市巡演,庙会堂会都唱,很是赚得不少。

这两人会的戏多,技艺精湛,尤其是柳如珑,他虽是一身粉戏气场,却因不耐权贵富商的纠缠,今年竟是开始点亮丑旦的路子,虽然班中自有一流丑旦,他只能偶尔顶一顶,其戏路也是越来越广。

秦追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都惊呆了。

宴修祁给秦追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正蜷缩在阳台上的椅子上睡大觉,脸上还盖着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梅雨季加上台风,天气像是永远都不会晴,就连洗手间的墙壁都湿漉漉地挂着水珠。还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爬出来的粉色鼻涕虫,黏黏糊糊地挂在浴室的玻璃门上。

这几天的时间,秦追哪里也没有去,只一个人在出租屋里面昏昏沉沉睡了两天。

脑子里面满满的都是上辈子这辈子遇见的人,经历的事,头有些钝钝的痛。他也知道自己似乎是生病了,但是却又懒得去买药。

只想着扛过去就好了吧,脑海里面还带着些不能言说的自暴自弃的想法。

手机微信上面有人给他发消息来,似乎里面也有格里沙的名字。

他懒得看也懒得回,每天到了晚上的时候就想一想自己今天吃了几顿饭,只是为了确保自己不会被饿死。

秦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胃里有些恶心,烦躁得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只能整日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看着窗外的大雨发呆。

“喂,你最近怎么样?”

宴修祁问道,那边信号似乎有点不好,沙沙的杂音在听筒里面响。

“还没死。”

秦追懒懒地说,低头用长长的手指扣着手机壳。

“但精神病越发重了。”

“不错。”

宴修祁又在那边笑了起来。

“我就早说,你有成为艺术家的潜质。”

“你拿去。”

秦追手指里面夹了一根细长的烟,却没有点燃,在桌面上轻轻点着。

“不想要了。”

“别啊,我还指望着你成为摇钱树,给我赚大钱呢。”

“你好,其实你还是做白日梦来得比较快。”

秦追衷心建议道。

“稍等。”

宴修祁那边又沙沙地响了一会,秦追听见有温柔的女声和他邀约。

“你最近倒是挺忙的啊?”

“还好还好,最近有个电影的开幕式来请我做嘉宾,在冰城这边,那肯定还是离灵都远。”

秦追啧了一声。

“宴老板什么时候也投资我去拍个电影?”

“哈哈,你那张脸想进娱乐圈倒也不是不行,就是可惜了。”

挂电话的时候,宴修祁重新和他定了签合同的时间,难得做了次好人,劝他别放弃治疗,又说帮他约了心理医生,让他明天就去好好看一看病。

一想到要去看医生,秦追又开始觉得有些烦。

他本来就是正常人,现在成了这样也都是被白盛忻那群人逼得。

想要他恢复正常很简单啊,麻烦让那些垃圾全都去死就行了。

又翻了一下微信,魏溪发消息约他有空去Burning喝一杯,还劝他,让他不要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之前偶遇的那个小博主石榴问他可以不可以把他们的合照发到自己的抖音账号上,信息已经是三天前的了。

秦追给石榴回了个行,对面秒回他,千恩万谢起来,说如果这条火了就给他发红包。他不置可否地继续往下翻,就看见了格里沙的消息。

是在那天晚上他离开后发的。

【你又走了。】

指尖猛然顿住,他烦躁地舔了舔嘴唇,继续滑下去。

小孩儿拍了一张草莓蛋糕的照片,奶油被切得一片狼藉,看起来就吃得很狼狈。

【蛋糕一点都不好吃,你骗人。】

服了。

光是看着这行文字,他似乎就能想象出小孩儿湿漉漉的黑沉眼睛,也许还藏着点可怜。

这还是格里沙第一次收到蛋糕吧,上一次的那个吃了一半的不算。

秦追想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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